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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好的一樁親事啊,便頗有幾分躍躍欲試的神情在裡頭。
顏箏聽了,卻不免有幾分失望。
若咸寧長公主設的花宴是這個用意,那她便不好顯於人前,若是做得太出挑,當真入了長公主的青眼,對她來說,可不是件幸事,反倒是個麻煩。(未完待續。。)
ps: 嘎嘎,猜猜明天誰出來?
087 驚世
087。
翌日,剛過辰時三刻,榮恩堂便派人來請。
顏箏思忖再三,還是帶上了荇草,一路跟著榮恩堂的人去到二門,見廖夫人早已經等在車上。
廖夫人滿身雍容華貴的衣衫,頭上簪著一支雲花點翠,鬢角各一對金花釧,端莊地坐在車裡,她原不過二十六七的年紀,因生得富態,又保養得宜,看起來竟像是二十上下,十分青春豔麗。
見顏箏到了,她眼中閃過猶疑和厭惡的情緒,卻終究沒有說什麼,抬了抬手,淡淡地說了聲,“箏兒來了,到後頭車上坐好吧。”
車簾子應聲落下,黃花梨木的馬車先行駛離。
顏箏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正想要上後頭略窄一些的馬車,忽然車簾開了,露出一張怯生生的臉來,“二小姐,你來了。”
是秦月娘。
秦月娘穿著一身素淡的鵝黃,頭上簪的是珍貝攢絲的珠花,這些東西雖然清淡,但其實都是精緻名貴的,但不知道為何,戴在她身上,卻看起來十分寡淡,將她那張略顯蒼白瘦削的臉秤得更楚楚可憐了。
顏箏挑了挑眉,輕輕衝著她頷首,便上了車。
這位秦月娘前世時曾是她父親顏朝的姨娘,在她幼年最需要父親關愛的時候,秦月娘幾乎整個地霸佔了顏朝,害得她母親安雅公主獨枕空房,還被父親誤解厭棄,實是除了繆太后之後,她平生最憎恨的女人。
雖然這會。這些以後才會發生的事。還不見蹤影。可她對秦月娘帶著天然的不適,實在很難與之親近。
更何況,這秦月娘總是一副微弱渺小膽怯隱忍未語淚先流的模樣,讓人看了還以為受了多大的委屈,與這樣的人站在一處,哪怕她什麼都不曾說,什麼也沒有做,難免也會被認為是個惡人。
就譬如說方才。秦月娘叫她二小姐。
須知,安烈侯先夫人盧氏雖然早就過世了,但元配嫡妻,盧氏夫人的孃家外甥女,雖是盧家庶出女兒的孩子,那也是正經的親戚,安烈侯府上人人都稱呼秦月娘為表小姐,按理,自己也要喚她一聲秦表姐,而秦月娘則該稱她是表妹。
可秦月娘先聲奪人一句“二小姐”。讓不知情的人聽見了,還以為這位寄人籬下的表小姐。平素裡不知道被她這個新來乍到的二小姐怎麼欺負呢。
顏箏曉得秦月娘素來心機深沉,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這次重回顏家,並不想與這人另作計較。
反正,假若她能拆散安雅公主和顏朝這對怨偶,秦月娘能否如前世那般緊緊攥住顏朝的心,這回是做妻還是做妾,那都各憑本事。
只要她想要阻止的悲劇不再重演,那麼秦月娘的心機有多深多毒,與她何干?
她到安烈侯府三月餘,每日裡不是窩在秀春閣,便是到顏緘的書院,從不在後院亂逛,便是有不得不要碰到的時候,也從來不曾與秦月娘多說過一句話,所為的,便是避免與那樣的人做不必要的交道。
但沒有想到,咸寧長公主的花宴,這樣重要的社交,廖夫人竟也要帶著秦月娘去……
而依照道理而言,秦月娘這樣的身份,比她還沒有資格出席這樣的盛宴。
顏箏一時摸不透廖氏的心思,不免心中就生出幾分警覺,她打定主意徐徐圖之,今日是萬不肯顯山露水,儘量要隱藏在人後的,加之又早就有了戒備,是以倒也不怕秦月娘會玩什麼花樣。
一路無語,很快便到了泰國公府。
泰國公府上的侍婢引著安烈侯府的一行人進了正廳。
十一月的天,國公府上的正房早就燃起了銀霜炭,烘得一室暖洋洋的薰香,掃落一路嚴寒風霜,陸陸續續已經有眾位公侯府邸的貴婦人帶著未出嫁的女兒前來,珠花攢動,流光溢彩,熱鬧極了。
顏箏與秦月娘跟在廖夫人身後,邁著細碎的步伐進到屋內,與眾人粗粗請了個安。
便聽到上座一位語聲溫柔卻又帶著堅韌的聲音問道,“阿蠻,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哪位是你們府上新認下的二小姐?”
阿蠻,是安烈侯夫人廖氏的乳名,能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