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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聊等於無。
在皇極殿中,眾人的暈倒是真的,但只不過是極短的一段時間,很快解藥的效力發作,便就能恢復正常。
但真實的倒下給朝臣帶來的卻是巨大的震動,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坐在御座之上那個比天還要高的人物居然能夠如此齷蹉地用下毒這種卑劣的手段來獲取勝利。更令人他們憤怒的是,這下子他們終於明白,在永帝心中這些為朝廷鞠躬盡瘁的國之棟樑不過是微塵和螻蟻,他可以輕易地奪取他們的生命,毫無悲憫之心。
所以,在轉醒過後得知真相之後,那些還在搖擺的人,那些原本堅定不移地跟隨永帝的人,都毫不意外地轉投了方向。比起給他們下毒的永帝,給他們解藥的韓王顯然更得人心,更何況,韓王手中還有先帝的傳位詔書和傳國玉璽,那可是天命的君王!
原本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血戰,不論如何,都不可能避免大批次的傷亡,可因為永帝卑劣的行止,變成了一場光榮革命。整個宮變的過程,無比順利平和,整座皇宮只抬出去兩具屍體,永帝是自刎而死,景王是不得不除,除了被永帝劃傷了脖子的長公主外,再沒有他人受傷。
元湛慶幸自己活著,並且毫髮無損,他想著最大的難關已然度過,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只要欽天監選個吉日,做好萬全的準備,他就能得償所願娶得她了。
奪宮之後,新舊交替之時,事務最是繁忙,元湛一門心思處理永帝留下的餘黨,已經好幾日不眠不休,他很想念顏箏,又想著那麼大個人兒不會跑,還是先將手頭那些棘手的問題處理完了再說,只能先將顏箏擱置一旁,一晃就是半個月。
等到他終於能抽出時間去安烈侯府溜達一圈的時候,震驚地發現,他的未來妻子已經跑啦!
元湛一言不發地站在安烈侯府的大廳裡,“侯爺是何時發現她不見了的?”
安烈侯養了半個月的身子,這才剛剛恢復了一點,雖然能下床了,但力氣還是不足,需要長生一直攙扶著。他臉色仍舊有些白,說話的時候也顯得很是虛弱,才剛說了兩個字,就咳了上來,一時咳不停。
長生只好代替他回答,“回陛下的話,自從十六那日二小姐出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家,我們侯爺派了好些人出去找過,可一點蹤跡都尋不到。”
安烈侯的咳嗽終於停了一停,忙不迭地點頭,示意長生說的就是事實。
元湛見問不出來什麼,便只能請安烈侯好生養病,說些國家還需要你之類的安慰的話,然後便離開了顏家。
長生看著元湛遠去,這才敢小聲地問道,“看不出來這新皇對咱們家二小姐那麼上心,侯爺,您說,咱們家二小姐這妥妥當當是要當皇后的啊,她怎麼就突然這麼跑了呢!”
世人都以為,對女子來說,再沒有比當皇后娘娘更體面更威風的了,這簡直就是世上第一好的歸宿,可人人都向往的那個位置,二小姐明明唾手可得,卻毫不留戀,就這樣丟了。連長生都覺得可惜。
更何況,這新皇除了文韜武略之外,長得那也是謫仙一般的人物啊!
安烈侯卻道,“箏箏素來是個有主意的,我相信她的選擇,也支援她。她若是想當這個皇后,我就成為她背後最強力的後盾,她若是不想,那麼任誰也強不了她!”
顏箏若是聽到安烈侯這番話,一定會感動地掉淚。
但是事實上是,安烈侯顏緘完全誤解了她的行為。他老人家認為,顏箏和景王是一對,這從她冒著危險也要進宮去阻攔景王就可以看出來,但是為了顏家,她又不得不當著眾人的面對景王射出七箭,一來揚了安烈侯府顏家的威風,二來也是替顏家在新皇面前賣個好。
自己的女兒為了家族犧牲了愛人,這麼高尚無私的行為,實在令安烈侯太感動了,感動之餘也十分心疼。
所以,安烈侯才有這番濃烈的感慨。
長生也被這番話感動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學會了從來都沒有過的憂傷,“唉,造化弄人啊!”
頓了頓,他又問道,“所以到底二小姐現在在哪?”
安烈侯雙手一攤,“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寂靜的北山靜慈庵,就在皇宮的北面不遠處,天氣好晴朗的時候,甚至可以將整座皇宮盡收眼底。現下正值春日,草木逢春到處都是清新的綠色,高山深處,除了有一些微涼,景色好得驚人。
一個小尼正坐在山上的亭子裡發呆,年長一些的比丘尼過來,“圓慧,快別發呆了,趕緊回大殿吧,要到做晚課的時候了。”
那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