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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夕兒阻礙了顏朝的前程,居然偷偷在夕兒的飲食裡下了毒,若不是發現地早,夕兒早就……可即便如此,夕兒如今也不過只是殘存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能捱到什麼時候……”
畢竟是她親生的兒子,雖然教導的方法不對,但流下的眼淚卻很真。
顏箏此時的心情複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廖氏實在是她平生非常厭惡的一個女人,自己這具身體的主人,完全是受廖氏所害才會死於非命。廖氏刻薄討厭,又陰狠毒辣,是個相當難纏的女人。若是以往,她連和廖氏同在一個空間內待著都覺得不自在,但現在,卻事關肉糰子的安危,她對廖氏再厭惡,也只能忍下心細聽前因後果。
她皺著眉問道,“你是說夕兒被人下毒了?而這個下毒的人是秦月娘?她認了嗎?”
顏箏直覺不可能是秦月娘。
秦月娘作為寄生在安烈侯府的表小姐,按照常理來說,不會有膽子敢對安烈侯的三少爺下毒。而且,她下毒的理由呢?僅僅是因為覺得肉糰子妨礙了顏朝的世子之位嗎?她可不是那種寧肯犧牲自己也要為他人作嫁衣裳的人。
但廖氏卻十分肯定,“她下了毒,當然不會承認啦。但不是她是誰?昨日只有她和夕兒見過。”
顏箏和廖氏說不清,便不再糾結這一點,她想了想問道,“那父親呢?父親此刻在哪?”
廖氏抹了抹眼睛,“聽說江南那邊有幾位解毒的聖手,侯爺在想辦法尋了他們來。”
她哀怨又不甘地看了顏箏一眼,“侯爺在忙這些,無暇顧及府裡的事,所以才讓我叫你回府,他說,興許你有辦法知道夕兒是被誰所傷。哼,若不是我曉得夕兒跟你親近,我才不會……”
天知道她有多麼膈應顏箏那張臉,不,哪隻是那張臉啊,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