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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著望遠鏡的東哥怔了一下,他這棟樓與巫凌兒那邊最少隔著四十米遠,現在天又這麼黑,他不相信巫凌兒能看到自己拿著望遠鏡。就在他發怔的這一會,巫凌兒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架手弩。
幹這一行多年的東哥馬上看出這是一款半自動手弩,有效距離是七十五米,射速可以達到亞音速。不等他有所反應,就看到一道銀光刷的一下射了過來,擦過他的耳朵,“奪!”的一聲釘在了他身後的書櫃上。
直到這時,東哥才確定自己已經暴露,他連忙放下望遠鏡縮回了房間裡。剛才那一箭絕對不是巫凌兒射偏了,她只是在警告而已。東哥相信,如果巫凌兒真的要射的話,他自己剛才肯定就被釘在那書櫃上了。
看到東哥這模樣,小夏急著想要去關窗戶,正在關著呢,巫凌兒又是一箭,“啪!”的一聲,那玻璃窗戶竟然被射了一個小洞出來,而那隻箭也堪堪的擦著小夏的頭皮釘在了後面的書櫃上。
見對面兩人都被嚇到,巫凌兒這才滿意的收了弩箭,關上窗戶:“小樣的,下次再讓我發現,我就射瞎他們的眼睛!!”說完,她順手把窗簾整理好,以確定對方再不會因為自己的馬虎而偷窺到自己。
贏哥的聲音又從地上傳來:“他們隔這麼遠盯著你,恐怕不是偷窺這麼簡單,你最好再檢查一下家裡,看有沒有被別人安什麼東西。”
被贏哥這一提醒,巫凌兒的臉色一白,雖然她是宅女,可是每日吃穿用度什麼的還是必需的,所以除了叫外賣,她偶爾還會去逛逛超市,或是與同城的讀者下下館子,別人利用這種時候闖進她家來裝什麼東西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巫凌兒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別人這樣費力氣來做,說到底,她不過是一個窮碼字的,最多有兩個移民外國的親戚,可是現在有外國親戚的人海了去了,為什麼別人就盯上她了?如果說是純粹的偷窺狂的話,巫凌兒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她知道她自己雖然還有幾分姿色,但卻遠沒有達到可以讓別人花那麼多心思來偷窺自己的地步。
在家裡翻了二十幾分鍾後,巫凌兒終於找到了那個監聽器,她正準備一把將那個監聽器扯下來時,卻感覺到腳上有什麼東西,低頭卻是看到贏哥在搖頭,而他的身邊,有著一面鏡子與一把小刀。
巫凌兒嘿嘿的壞笑著,先拿來耳塞塞住耳朵,然後對著那個監聽器用小刀狠狠的劃在了玻璃鏡子上……
監聽器那邊,小夏聽到那種讓他全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的聲音,他嚇得連忙丟了耳機開始掏耳朵:“我*,這丫頭也太缺德了吧?!”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剛才巫凌兒用手弩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猜出家裡還有埋伏,想必是發現小夏的監聽器,所以被教訓了。東哥嘆了一口氣:“打電話給頭兒,說我們這一處暴露了,要另外再找地方了。”
小夏也是一臉的鬱悶:“丟人丟大發了,才一個星期就被別人發現了,這事如果傳出去,我們都不用在道上混了。”
東哥看了一眼巫凌兒緊閉的窗戶搖了搖頭:“這丫頭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這麼黑,隔著四十多米的距離,她只隨便瞟一眼就能發現我在監視她,更能馬上找出我們的監聽器,你認為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嗎?”說到這裡,東哥摸了摸下巴:“或許,我們該找這次的僱主好好聊聊了!”說完,他做了個撤退的手勢,小夏馬上收拾好自己的裝置,沒有五分鐘,兩個人已經靜悄悄的撤出了那間公寓。
已經剪斷了監聽器的巫凌兒這時正無聊的坐在床上看著那些相片,絲毫沒有理會電腦上QQ的頭像在不停的閃爍:“贏哥,你說,這人真的是我爸嗎?”
“如果你不怕死,可以去問問你姨媽!”地上的聲音懶懶的說道:“不過有意義嗎?別告訴你,你像那種狗血的八點檔連續劇一樣一直想要找你老爸!”
贏哥的話讓巫凌兒非常的不屑:“切,你說我是那麼狗血的人嗎?”說完,她將手中的相片隨便一甩,又坐到了電腦前:“咦?誰這麼晚要加我?無聊死了,肯定又是色(河蟹)情邀請。懶得理!”就在巫凌兒準備拒絕申請時,卻看到在驗證欄上寫著:“凌塵,是我!”
凌塵怔了一下,心想:“能叫出我的名字應該不是外人!”便不再多想,順手加了對方,不一會兒,對方就用語音彈開了聊天的視窗,巫凌兒還沒問對方是誰,對方已經發了一大篇話過來了。
看完這段話後,巫凌兒笑了:“贏哥,你說有人非死乞白臉的說他是我大伯是什麼原因?”
“切,你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