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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最喜歡粘著十一孃的徐嗣誡聞言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來。他抿著嘴,忍了又忍,最後垂下了頭。
十一娘看在眼裡,暗暗嘆了口氣,吩咐竺香去把五夫人家的詵哥兒帶過來:“……有個做陪的,也免得謹哥兒鬧騰。”
五夫人對三夫人請了這麼多的鄰里街坊心中本就不滿”怕有粗鄙之人嚇著了詵哥兒,竺香的到來正好讓她有個臺階下,不僅讓乳孃把謅,哥兒送到了暖閣,還把歆姐兒也一併送了過去。
方氏在廂房裡陪著太夫人和自己的母親,想著滿屋的男孩子,只有歆姐兒一個小姑娘,又想到她平素和金氏玩得來”忙請了金氏過去做陪。
大人說話小孩子聽。金氏正是無聊的時候,聞言喜滋滋地去了。
三夫人看著不由毛結。
方夫人自來燕京後,和她已經打了幾次擂臺,每次她都敗北。這次她特意把金氏安排在太夫人身邊,就是想讓親家方夫人看看太夫人是怎樣寵金氏的”誰知道太夫人還沒有說上兩句話,就被方氏支走了不說,還是滿心歡喜被支走的。她不由生出“扶不起的阿斗”,之意來。
歆姐兒自從和謹哥兒為了一對黃鵬鳥結了怨之後,每次看見謹哥兒都扭了頭走。偏偏謹哥兒對這件事早就沒有了印象,跑到她面前喊,“姐姐”。歆姐兒氣鼓鼓的,見十一娘在跟前,又不能不理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喊了聲“六弟”然後笑盈盈地跑到了徐嗣諭的面前:“四哥,我們玩丟沙包。”還得意地看謹哥兒一眼。
謹哥兒正被她的弟弟詵哥兒追著:“六哥,六哥”我們騎馬馬!”
和歆姐兒不同,詵哥兒最喜歡和謹哥兒玩。不僅是因為兩人年紀相仿,而且是在謹哥兒屋裡,十一娘不像五夫人,對他有很多的限制,很多在自己屋裡不準做的事,在謹哥兒這裡都可以盡情地去做。讓他有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他一進屋就掙扎著從乳孃的懷裡溜了下來,拉了謹哥兒的衣襟,討好地喊著“六哥”:“我們騎馬馬!”模樣兒很是諂媚。
歆姐兒看著就跺了跺腳,尖聲喊著“詵哥兒”,:“小心我回去告訴娘!說你在謹哥兒屋裡亂來。”
父親最喜歡姐姐,姐姐因此脾氣最大。詵哥兒對歆姐兒隔三岔五的憤怒早就視而不見。繼續纏著謹哥兒:“好不好?六哥。好不好?”,謹哥兒也很喜歡和詵哥兒玩。
在他的印象裡,徐嗣諭今天在,明天走,印象不深,交集也不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徐嗣諄雖然好,卻膽子很小。
這也不讓他幹,那也不讓他幹,比身邊的媽媽管的還寬。徐嗣誡和他住在一起,他要幹什麼,總是很耐心地陪著他,還做小雞小鳥送給他。可總不如詵哥兒兩人在一起玩什麼的時候總是興致勃勃,讓人覺得盡興。
他立刻蹬蹬地爬到了長案上的太師椅上,笨拙地去抽huā觚裡的雞毛撣子。
阿金看了忙上前幫忙。
謹哥兒就把雞毛撣子給了詵哥兒。詵哥兒夾在腿間做騎馬的樣子,在屋裡“駕駕駕”,地跳著,還喊謹哥和:“,六哥也來玩!”,謹哥兒就跑到炕上拿了佛塵,兩個人在屋裡嬉笑打鬧著。
歆姐兒臉繃得緊緊的。徐嗣諄忙道:……二妹妹,我們來丟沙包吧!”
金氏也哄著歆姐兒:“好啊,好啊!我們好久都沒有在一起玩了!”,歆姐兒的臉色這才好了些。
孩子們現在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長大了,卻都是美好的回憶。
十一娘看在眼裡,笑著把炕讓出來給歆姐兒丟沙包。
兩個小的卻一個拿著雞毛撣子一個拿著佛塵打了起來。
屋裡鬧騰的比過葬還熱鬧。
豐一娘卻鬆了口氣。
回到家裡,她問徐令宜:“外面的人都是怎麼傳誡哥兒的?”,徐令宜一愣,道:,“你聽到什麼風聲了?”,十一娘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徐令宜:“……有一就有二,我們不能護著他一輩子。要早做打算才是!”
徐令宜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明天開春誡哥兒就要搬到外院去了。”十一娘道”“我想給他安排個偏僻些的院子”再讓白總管給誡哥兒挑幾個機靈的小廝,有什麼話,傳到他那裡去也不容易。等過兩年,他懂事些了,再把他的身世告訴他。別的也不多說,只說他生母是侯爺的外室,後來生母去世,侯爺就把他抱了回來……”,徐令宜想了想:“行,就照你的意思辦!”,……
過了幾天是冬至,十一娘趁著幫太夫人貼九九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