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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師傅進了京才看明白。對白總管的提攜謝了又謝,不禁感嘆:“我受了你們家大姑爺的大恩,這才答應來府上教兩位少爺拳腳功夫。當時你們家大姑爺託付了又託付,讓我千萬要教六少爺實底。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上心了!”
白總管不好多說。
教四少爺拳腳的那位師傅就比龐師傅要隨和多了。教了四少爺這麼多年,只當是陪著玩。這樣看來,這位龐師傅還是個實在人。
他就找了個機會跟管青說,管青聽說這事涉及到六少爺,特意進了趟府,告訴了琥珀。琥珀不敢瞞著十一娘,回去就跟十一娘說了。
“我不讓他帶鳥,他就帶狗。師傅不讓他帶狗,他就帶孔雀……”十一娘有些哭笑不得。晚上給謹哥兒講完了故事,和謹哥兒說了半天“做事不能三心二意,不然什麼事都難做好”之類的話,謹哥兒這才勉強同意以後再也不帶這些東西去秀木院了。
為了獎勵謹哥兒,十一娘吩咐廚房做了各式各樣的糕點和孩子們喜歡吃的小吃,帶著氈毯、小几,和孩子們去了麗景軒旁的桃花林。在桃花林的草地上鋪了氈毯,放上小几,擺了糕點、小吃,大家圍坐在桃花樹下,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春風吹過,桃花如雨,簌簌在身上,讓人的心情也如這春光般明媚起來。
這兩天精神不好,遵醫囑在休息,希望能快點恢復過來!
第六百三十二章 脾氣(下)
晚上卸妝的時候,有兩片嬌柔的桃花花瓣隨著十一娘烏黑青絲的散落飄零在光鑑如鏡的青石地上。
歪在床上看書的徐令宜望著妻子墨青色挑線裙旁的粉色花辨,不由笑道:“今天玩得可好?”
“嗯!”十一娘側身望了徐令宜.“陽光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桃花和李花都開了,把蜂蜜和蝴蝶都引來了。謹哥兒和詵哥兒帶著群哈巴狗在桃花林裡捉蝴蝶,我們就在那裡聽誡哥兒吹笛子。歆姐兒小丫鬟們跑去摘了很多野花扎手串兒戴……我還在想,三月三要不要像今天似的,把宴請放在桃花林裡。後來又一想,草叢裡有不知名的小蟲子,要是誰被咬著了可不得了。”
“可以到穿凌山莊啊!”徐令宜放下手中的書,“那裡地勢高,春吹拂面,也另有滋味。”
“也想過。”十一娘把長長的青絲隨手綰了個纂兒,“就怕黃夫人、鄭太君爬著吃力——她們的年紀可都不小了。”說著,坐到了床邊,“還是像往年一樣在花廳吧!要是勤哥媳婦他們這些小字輩想到處走走看看,就讓諭哥兒媳婦陪著就是了。”
徐令宜點頭,說起謹哥兒的功課來:“聽趙先生說,一本《幼學》他認識大半本字,只會寫幾個簡單的字……”頗有些擔心的樣子。
“當初只告訴他認字,沒要他寫字。”十一娘笑道,“一來是他年紀小,握筆都沒力,我怕他養成不好的寫字習慣;二是他靜不下來,寫著寫著就畫起畫來。我怕勉強他寫字,到時候他看著生厭,不願意練,就隨著他了。如令他跟了先生啟蒙,先前認識幾個字,不管是習字還是讀書,都應該比一般的孩子快一點才是,學著也就會有興趣。”
一下顧及這,一下顧及那的。徐令宜覺得十一娘太過嬌慣孩子了。
他小時還不是不喜歡寫字,被父親幾板子打在手掌心裡,手腫得老高,還不是吭都不敢吭一聲,乖乖地坐在那裡描紅。長大後也沒說就不讀書寫字想到這裡,他不由眉頭微蹙,暗暗留心謹哥兒的功課。
過了最初幾天,謹哥兒的學業漸漸開始有了規律。他每天早上寅正三刻就醒。早餐常常是一杯羊奶一個金銀饅頭或是兩個小籠包子,再吃半個蘋果之類的。卯初還差一刻準時到秀木院,卯初正式開始蹲馬步。卯正三刻回屋,盥洗換衣,再跟著他們用早膳,去給太夫人問安,辰初三刻到芙院。
趙先生除了教謹哥兒,還教徐嗣諄徐嗣誡。
年紀不一樣,教的東西也不一樣,安排也不一樣。
他早上給謹哥兒講一個時辰的《幼學》,然後給徐嗣誡講《論語》。在給謹哥兒講課的時候,徐嗣誡就練字。
等給徐嗣誡講課的時候,謹哥兒則背書。徐嗣諄就在一旁練字或是做文章。
午初下學。徐嗣諄和徐嗣誡各回各屋吃院,偶爾也會在一起吃飯。謹哥兒則回內院,用了午膳,歇個午覺,就到了末正。再由丫鬟服侍著去雙芙院。
下午,全是徐嗣諄的課。他描紅,徐嗣誡或練字或做趙先生留的功課。
正如十一娘說的那樣。對於認識的字,謹哥兒很快就學會了寫。雖然寫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