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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住在燕京,從前他一年也不來一次,可您看這兩個月,隔三岔五的就來了。”他小小的臉上有與年紀不相符的沉靜,“您說,是不走出了什麼事啊?”,平時總覺得他小,性子又剛烈,沒想到他還沒有這樣細膩的一面。如果是別的事,十一娘自然要對他言明,可這件事卻為好告訴他。
“你不說,娘還沒有注意。”十一娘笑道,“娘也不知道。不過,他是王爺,隨性慣了,也許是一時心血來潮也不一定。”
“如果是心血來潮,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他不贊同十一孃的觀點,“兩個人見了面就是在書房裡說話……”他很苦惱的樣子,“又不像是有很多話的,常常說半句就停了下來,沉默半天,又說一句我不懂的。”
十一娘笑著摸了摸他如緞子般順滑的頭髮:“我們別管他們了。”轉移了話題,“對了,你上次給我講你去宣同的事,你還沒有講完呢!那個賣柴的老漢最後怎樣了?”
謹哥兒精神一振,暫時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那位公子扶起了他,看他臉上劃,,傷了,賞了他五兩銀子。結果那老漢見了,立刻跪到了那位公子面前”求那位公子把他的柴買了。那公子就順手又賞了一兩銀子他,柴也不要了。老漢千恩萬謝”那公子頗有些得意的走了。我也覺得那公子行事大方磊落。沒想到第二天我們在另一個地方吃飯的時候又遇到了賣柴的老漢。他也是避這不及被一輛看上去樸實無華的黑漆平頂齊頭的馬車給撞子,只是這次人家只賠了些湯藥費給他。沒買他的柴……”
十一娘笑盈盈地望著兒子,靜靜地聽他講著一路的見聞,心中很是感慨。
難怪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謹哥兒跟著徐令宜出去了兩趟,老千、騙子都見過了,可謂是大長了見識。
那邊徐令宜送走了雍王爺,想了想,把徐嗣諄叫了去。
“家裡可以呼叫多少銀子?”
徐令宜過完年後就把徐家庶務交給了徐嗣諄打理”回來後又一直忙著區家的事,並沒有過問家裡的事。
徐嗣諄微愣。
父親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