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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都要商量大伯呢!”
徐嗣諄聽著眼睛一亮。
姜氏看在眼裡,喜在心頭。索性說起金氏來。
“相公還不知道吧?三伯是個空殼子呢!”
徐嗣諄一驚:“你是聽誰說的?”
“三嫂自己說的。
”姜氏笑道,“說三伯俸祿還不夠買兩天的米。偏偏三伯的同僚一個比一個有錢,一個比一個手面大。三伯總不能獨立獨行吧?可要是隨大流吧,三伯在禁衛軍的時候只是個小小的旗手衛,什麼油水也撈不到。想換個地方,就算是公公或四叔父出面幫著說話,可該打點的還要打點,要不然,別人就會覺得你小氣,以後再也不和你打交道,有什麼好事,也不會關照你了。三伯乾脆誰也不找,想辦法和上峰交好。逢年過節沒少花銀子。
為這件事,三嫂把自己陪嫁的一個宅子都賣了。”
“怎麼能把陪嫁的宅子賣了?”徐嗣諄錯愣地道,“難道三伯父和大哥就這樣任著他們胡來不成?”
“我也這麼問三嫂的。”姜氏道,“三嫂說,柴多米多,不如日子多。大伯和大嫂看著他們日子艱難,處處維護他們,就是上街買盒花粉也是雙份。他們怎麼能再伸手向大嫂要銀子。
就回去商量孃家的人。金大人聽說是為了這件事,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還說,這事有大小援急,三伯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和放到五城兵馬司去做一方主事的,宅子沒了再買就是,可這機會沒了,就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說到這裡,姜氏深深地瞥了徐嗣諄一眼:“可見這要是做正經事,不管是賣田還是賣地,家裡的長輩沒有一個不支援的。”
“是嗎?”妻子的話讓他很震驚,端著參茶,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怎麼不是。”姜氏笑道,“你看五弟。因為想走仕途,家裡已經有個坐館先生了,公公還特意請大舅舅幫著介紹了常先生來。再看六弟,要學拳腳功夫人,大姑爺到處給找師傅不說,還親自走了趟燕京。就是七弟,孫老侯前前後後送了兩個師傅過來。你想想,這得費多少功夫。可不管是公公也好,孫老侯爺也好,沒有一個覺得麻煩的,還不是因為這關係到了五弟、六弟他們的前程。所以說,輕重緩急,要分清楚。”
徐嗣諄沒有做聲。
姜氏知道,今天的話只能到此為止了。再說深了,只會引起徐嗣諄的反感。
她笑著站了起來,為今天的話題點了睛:“相公喝了參茶,就歇一會吧!我過些日子就要臨盆了,我還指望著相公到時候給我拿主意呢!”
“哦!”徐嗣諄回過神來,“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陪著你。”
姜氏笑著幫徐嗣諄袖子身後的迎枕換上小四方枕,服侍他躺下。
徐嗣諄根本沒有睡意,又不好拂了妻子的好意,一個人躺在落針可聞的內室,翻來覆去的想著徐嗣勤和徐嗣儉的事。
廳堂裡眼睛中流露著濃濃擔憂的袁寶柱家的看見姜氏出來,忙迎了上去,低聲道:“怎樣了?四少爺沒有生氣吧?”
“該說的我都說了。”姜氏心裡也沒底,“就看四爺心裡怎麼想吧!”
“四少爺是個聰明人。”袁寶柱家的忙安慰她,“一定能體會您的良苦用心。”
“我也只是盡了個做妻子的本份。”姜氏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暗暗祈禱徐嗣諄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袁寶柱家的看了,就猶猶豫豫地喊了聲“四少奶奶”:“您看,夫人那裡,我們要不要透個音過去……”
這樣,縱然四少爺依舊我行我素,他們家姑娘的責任也少一點。
“還是媽媽想的周到。”姜氏忙道,“快安排人遞個音過去吧!婆婆心裡說不定也一直擔心著呢!”
“這個方氏,真會說話。”十一娘笑著問來回話的琥珀,“儉哥兒的媳婦,真的把陪嫁的宅子賣了?我怎麼沒聽說這件事啊!”
“是賣了。”琥珀笑道,“不過是覺得那地方不好,賣了重新換了個地段好、小一點的宅子。”
十一娘笑起來,轉身對徐令宜笑道,“家有賢妻,如有一寶。侯爺這下該放心了吧?”
徐令宜還真就鬆了口氣。
他想了想,道:“我有個事想和你商量!”
十一娘認真地聽著。
“你說,把英娘配了誡哥兒如何?”
十一娘很驚訝。
在她心裡,他們是表兄妹。
“那孩子從小就討人喜歡。”徐令宜沉吟道,“可諭哥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