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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一個人落了單……自然有要關注著新娘子,一問一答間,巳有 朝這邊望過來。
“是啊!”徐嗣諄這才覺察到自己的失禮,不由朝方氏投去感激的一瞥,低聲道,“父親讓我們去給太夫人問安。”
十一娘和徐令宜商量好了的。等新人把客人陪到了宴請處後,先去給太夫人行禮,然後再回來坐席,下午去見二夫人。
“那你們快去吧!”情況是隨時變化的,雖然新人沒有把客人送到宴請的地方,但送了一程,也不算失禮了。十一娘笑著吩附徐嗣諄和姜氏。
兩人齊聲應是,朝著方氏點頭,一起去了太夫人那裡。
等三朝回門,十一娘送走了南京來的客人,帶著姜氏、文姨娘陪貞姐兒到大相國寺,白雲觀等地去遊玩了一番,吃的穿的用的玩的堆了滿滿兩大馬車,這才依依不捨地送走了貞姐兒。
謹哥兒就和十一娘嘀咕:“娘,我們明年去看大姐吧?大姐夫說了,他們家田裡種滿了棗子樹。
明年的這個時候,正是打棗子的時候。我還沒打過棗子呢!”
孩子出去開闊一下眼界是件好事。
只是這件事的難度很高。
她不可能把家裡的老老少少丟下來只帶了謹哥兒去滄州,更不可能把家裡的老老少少都帶著去滄州……徐令宜就更不可能了。他出了門,就代表永平侯府,有些禮節就不免,有些應酬就不能少,有些事就不能做……會完全失去了旅行的意義。
正思忖著,徐嗣諭過來。
“我已經和父親說好了,這兩天就啟程回樂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項氏那裡,只有請母親費心了!”
“你放心吧!”十一娘笑道,“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兩人說著話,把謹哥兒的事就岔開了。
晚上,謹哥兒擠到徐令宜的被子裡和父親說悄悄話:“……我們去看大姐吧?”
徐令宜失笑,擰了擰兒子的鼻子:“你說實話,是想去看大姐?還是想出去玩?”
“都想!”謹哥兒嘟囔道,“我和景哥兒約好了,我要是去滄州,他就帶我去見他的三哥……他三哥在滄州連踢了六家武館.可厲害了……”
徐令宜大笑:“等你大些了再去!”
謹哥兒很是失望。
可當燕京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徐令宜卻帶著他去了保定。
太夫人望著延綿不斷的鵝毛大雪,不禁後悔:“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答案他帶了謹哥兒去。他皮粗肉糙的不怕,我們謹哥兒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
“侯爺和謹哥兒都穿著皮襖,還帶了一馬車的銀霜炭。”
十一娘忙安慰太夫人,“他們一路歇在驛站裡,又帶了那麼多的護衛,不會有什麼事的。”
太夫人聽了,眉頭反而緊緊地鎖了起來。
“十一娘,”老人家拉了十一孃的手,“你和他朝夕相處,他有沒有和你說什麼?”太夫人沉吟道,“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眼看到了年關,各地掌櫃都要回來交帳了。如果不是保定的馬場出了什麼大事,他怎麼這個時候趕去保定?還說什麼讓謹哥兒陪著他,一路上也有個做伴的人……我看做出這副樣子,多半是怕我擔心……”
徐令宜當著她也是這麼說的,可照她看來,他完全是不想呆在家裡,找了個藉口帶著謹哥兒出去走走罷了。要不然,決定要去保定的那幾天也不會情緒那樣輕鬆了。
“如果馬場真的出了,以侯爺的性格,只怕會快馬加鞭地趕過去。”十一娘笑著坐到了太夫人的身邊,“怎麼會帶了謹哥兒?”又道,“這兩年侯爺一直呆在家裡,出去走走也好!”
當了太久的大家長,大家好像都忘記了徐令宜也不過是三十來歲的人。
太夫人有點明白,不再提這件事,和十一娘說起家常來。
姜氏過來。
“母親也在這裡。”她笑道,“正好。”說著,從小丫鬟手裡拿了個紅漆貓蓮花的匣子遞給太夫人,“這是枷楠香,禮佛的時候用最好。”又拿了個紅漆描金的匣子遞給了十一娘,“這是百花香,看書的時候點最好了。”然後笑道,“是我孃親手做的,與市面上的香有些不一樣。祖母和母親試試,看喜不喜歡。”
姜家今年上午派人來送年節禮了,這香想必就是那時候帶來的。
太夫人和十一娘笑著道了謝。
姜氏就指了小丫鬟手裡還捧著的一堆紅漆匣子:“這是給二伯、五嬸嬸他們的!”
“去吧,去吧!”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