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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只怕都要過來道賀。”
見他不願意多談。十一娘也不想多糾結。把自己弄得像個多嘴的婆子似的。
“侯爺放心,我已經吩咐管事的媽媽準備表禮和賞銀了……她笑道。“準備明天一早去姜家,下午去項家。…,徐令宜點頭,轉身往書房去:“我要給樂安的姜先生和遠在湖廣的項大人寫封信,一來走向他們道謝,二來想問問諭哥兒的事。看他是接著參加春闈好?還是再讀幾年書了去考?…”說著。語氣一頓,“考了第四名……春闈前兩榜取一、兩百個……如果萬一不能過……”
如果不能進,要麼落第。要麼就是同進士。
落第好說,下次再考就走了。可這要是考中了同進士……雖然是一家。但一個好比是夫人,一個好比是小妾,待遇上就是天壤之別了。
這可是件大集。
十一娘送徐令宜出了門。正尋思著要不要把過年的時候宮裡賞給徐令宜的描金提字四閣墨寶找出送給徐嗣諭做賀禮,徐嗣諭過來了。
“你父親在書房!…”她笑著,甚至沒有坐下來。
誰知道徐嗣諭道:“我是來找母親的!…”
十一娘愣住:“找我的?”
徐嗣諭點頭。
十一娘請徐嗣諭到西次間坐下。
徐嗣諭拿了個玻璃琺琅赤金扭絲瓶蓋的小膽瓶出來:“今天早上聽項氏說,六弟在淮安的時候被蟲子叮咬,臉上起了個榆錢大小的紅皰。這是我去岳父那裡時岳父送給我的”說專治蚊蟲叮咬,很有效果。母親讓人差了回事處”借兵部的六百里加急送到揚州去吧!…”
十一娘是今天早上接到羅振興的信才知道這件事的。謹哥兒在信裡卻一字沒提。雖然羅振興信中滿是歉意,說是他沒有照顧好謹哥兒。又告訴她已經請了當地的名醫為謹哥兒醫治,那紅皰消了很多。但她還是很擔心。讓琥珀去劉醫正那裡問醫不說。還和秋雨幾個把家裡凡是消腫的外敷藥都找了出來。當時項氏抱了瑩瑩過來問安,可能是聽到了些什麼。
她沒有推辭。
湖廣那邊多蚊蟲,項大人又是湖廣的布政使。既然是項大人送的,徐嗣諭也說好,應該有些效果才是。
“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太夫人”,十一娘收了膽瓶,“我不想讓她擔心。…”徐嗣諭立刻道:……母親放心,瑩瑩娘那邊,我也告誡過她了。
正說著,琥珀捧著個黑漆匣子進來。
“劉醫正怎麼說?…”十一娘立刻迎上前去。
徐嗣諭忙跟了過去。
琥珀開啟匣子:“劉醫正說,如果六少爺臉上只有一個紅皰,就用這個黃色瓶子裡的藥末,如果六少爺臉上是一片小小的紅皰,那就用這個褐色的瓶子;如果紅皰起了水泡似的東西,就用這個白色的瓶子……。”
“你等等”,”十一娘見有七、八個瓶子,吩咐秋雨,“你去給我磨墨”,然後對琥珀道,“我把你說的記下來連這匣子一併送去,他們也可以按照劉醫說的用藥。”,秋雨應聲而去,琥珀也連連稱是。
“母親。我來寫吧!……一旁的徐嗣諭聽了忙道,“你歇歇。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十一娘沒有拒絕徐嗣諭的好意。琥珀說,徐嗣諭記,把徐嗣諭送的那玻璃膽瓶一起用匣子裝著,讓趙管事快馬加鞭送去謹哥兒那裡。
徐嗣諭主動討了杯茶喝。
十一娘以為他有什麼話對她說,誰知道他嘴角翕翕的,最後什麼也沒才說的起身告辭。
她想到了徐令宜的冷淡。
“你父親正在給姜先生和項大人寫信……十一娘委婉地道。“商量著你春闈的事。…”
徐嗣諭聞言笑起來:“母親“您別擔心,我知道父親的用意。我也不希望大家為了這點事就嚷得人皆盡知……神色很平靜。安祥。
看來,是她多心了。
“你能明白就好!……十一娘笑著讓琥珀去把描金提字四閣墨寶拿給徐嗣諭,“皇后娘娘賞給你父親。我用過一塊,色澤很好,濃黑髮亮,你拿去試試……
徐嗣諭沒有客氣,道:“我正愁不知道送什麼東西給師座和方冀。把這墨寶分別用上好的黑色騾鈉匣子裝了送人,再好不過了。…。又道,“母親既然用過一塊。那就開了一盒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剩下的。要不,您一併都送給我好了!…”
既然四閣墨寶,就是有四塊。
十一娘不由莞爾:“還有三塊,都給你了。”
徐嗣諭笑著道謝,回去讓人做了幾個黑色螺鉗匣,配了那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