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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曲蘭月的傷口徹底痊癒,楊震還專門從浴室找來一條溼毛巾,將她左大腿上的血跡擦掉,確信沒有任何絲毫的疤痕,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將攝像頭再次扭轉過來。
剛才忘了向喬蘭婷要布帶了,楊震四下看看,便將撲在曲蘭月左腿下的棉被抽了出來,將沒有浸上鮮血的背面撕爛,弄成幾根一米多長的寬布條,將曲蘭月的左大腿層層纏了起來,最後在上面打個結。
完了之後,楊震忽然想到這幾個寬布條上面竟然沒有絲毫的血跡,未免也有些太不像了,於是楊震又將垃圾桶裡的那個浸滿鮮血的布帶拾起來,輕輕擰了一下,然後跪在曲蘭月雙腿之間,往寬布條上滴些血水。
一會兒功夫,就在楊震為自己的傑作感到滿意,準備直起腰來的時候,臥室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劍眉鷹鼻的年輕人出現在了門前,一臉的擔心一下子變成了無邊的暴怒,大吼一聲:“流氓,你在幹什麼?”
聲音過後,這個年輕人一下子衝進來,揮拳就像楊震的後腦勺狠狠擊去。
被誤會了,楊震來不及轉首去看來人是誰,心中登時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HZ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一個高階病房裡,喬天南在病床上躺著,雙手手腕已經纏上了白色的布帶,不過布帶上卻有絲絲的血跡。病床前站滿了人,院長司馬煜陽、骨科權威專家黃學書、兩個年輕女護士、秦秀峰、張雨、李成南、趙作強等人。
黃學書手裡拿著一個本子,邊看邊說道:“喬局長,這兩顆子彈沒有穿透大動脈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不然的話,絕對是有生命危險的。這兩顆子彈取出來容易,但因為洞穿了腕骨,癒合起來很慢,而且還不可能完全癒合,以後恐怕喬局長的雙手都不能再提重物了。”
喬天南的臉色很難看,雖說這樣不會對他的局長寶座甚至於以後的升遷帶來什麼影響,但卻是極大地影響了他今後的生活,試想一下,一個男人,雙手手腕不能負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