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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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視著他,如果不是著帳篷內還有人在,她真想撈了枕頭將他捂死。
好不容易等官兵退出去,她在他唇上用力一咬,在他痛得一退之際,撐了他的肩膀,將他推開些,壓低聲怒斥道“你瘋了麼?”
他翻身坐起,抬手,拇指拭過帶血的下唇,斜睨著她,這感覺果然甚熟悉,淡如清風的笑了聲“我此次回去,擾亂軍心的罪名是擔定了,與其白背個罪名,不如擔個真罪名,也不冤枉。”
白筱用手背擦了擦被他吮吸的發燙的唇,納悶的像一頭撞死,他明明是斷袖,憑什麼對她又親又抱的。。。以後他再敢對她無禮,咬死他。
容華望了望窗外,天邊已放了光,起了身,當著她的面更換衣裳。白筱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的動作雖然他本就穿著錦褲,下身並不需更換,但上衣卻是緊著的常服,需退下來換上中衣外袍。
昨夜看了他的背影,已是想入非非,此時那裡還敢再看,忙撇開臉,佯裝若無其事的左望右望,就是不敢把視線定在他赤裸著的身體上。
他一邊著衫,一邊靜看著她。直到束好三指寬的腰帶,披上寬鬆的外袍,才笑道“你沒見過男人著衫?”
白筱隱約覺得自己該是看過,便點了點頭,然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又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
“你的條件是什麼?”
他忽然眸子一閃,露出一摸玩意“許我初夜,如何?”
“容華,你這混蛋。”白筱七竅生煙,他還沒完了,抄起身邊枕頭向他砸去。
他順手接了,拋回給她,朗聲一笑“收拾收拾,差不多拔營了”撩簾邁了出去。
白筱將枕頭狠狠的砸向帳簾,咬牙罵道“小人,披著君子麵皮的卑鄙小人。”
呆坐著生了會悶氣,才起身整理衣裳,她昨夜並沒脫過衣裳,不過是被他拖來抱去,揉的亂了,整好衣衫,對著銅鏡梳整一頭墨黑秀色。
鏡中見他拋簾進來,想起昨夜偷看他換衣的情景,臉上一燙,微埋了頭打他身邊走過,瞥見他眼裡一摸淡笑。
發燙的臉更是燒了起來。
帳簾落下之際,聽見他的聲音從帳內傳來“洗漱在出賬左手方圍欄裡,已備好軟巾。”
白筱回頭對著已閉合的帳簾擰了擰眉,這個人實在讓她看不透,人前人後簡直判如兩人,到底那個才是真正的他?
進了圍欄果然見木架上銅盆內已盛了清水,盆便搭著乾淨的雪白軟巾,清水浸溼了水,清清涼涼,十分舒服。
擰了軟巾,覆上面頰,聞到一股清鮮的綿織味,這軟巾竟是不曾用過的。
再看置於銅盆邊用於刷牙的小毛刷,上面針毛,乾爽齊整,也是全新配置的。
她將軟巾攤在手心中看過,又拿了小毛刷,唇邊微勾,露出欣慰的笑容,那人隨時混蛋,但做事卻是極貼人心。
洗漱完畢,出到外邊,見官兵已在拔營。
容華身上齊齊整整,頭戴幕離。站在小帳篷邊扶手立在晨光中。微風輕揚著雪白衣裳,儒雅俊逸,靜如塘中清荷。
如不是她昨夜親眼所見,怎麼也不會想到他還會那樣放蕩。
她望著他的側影,停下腳,徘徊者是該從他身後悄悄繞開,還是上去打個招呼。
一個親兵提了她的包裹向他走來,到他面前停下,恭恭敬敬的將包裹遞上,“公子,你要的東西。”
他隨手接了,看向站在那兒猶豫不前的白筱淡然道“走”聲音如往常的冷然,沒了一絲曖昧。
白筱提著腳尖,將唇慢慢咬緊,深吸口氣,慢慢撥出,與他走的太近,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我還是回女營同他們一起。”
他隔著幕離冷眼看她,經過早上那一幕,就算那些官兵不敢胡亂瞎傳,但這軍營能有多大,又且能瞞得住,她且還能與女營那些姑娘共處?
南朝宮中無女子相爭,是因為無女子受寵,如今她破了這個例,那些女人且能不嫉妒。
女人最可怕的便是嫉妒之心,一旦起了這心,又且能不排斥與她?
俊眸窄了窄,不在多語,向她大步走進,拖著她的手腕便走。
白筱心魂俱飛,小臉白了下去,在這拔營之際,來往間盡是官兵,所過之處,那些官兵雖然不敢對他們直視,眼角卻不時的偷偷睨向他們。
路過昨晚所見的那些女子身邊,便是個個神色各異,或羨慕或嫉妒,等他們走過,邊小聲議論。
容華冷眼回眸,隔著幕離無法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