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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原為不論古今,女人都存在色狼的潛質。不過話說來,這白蘋為何人,倒真令筱葉有些好奇了。呼呼,她也想見識見識這美得不像話的男人。純粹是好奇而已啦。
“好了好了,不要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春燕嬸趕著眾人往外走,“既然葉子回來了,那就表示她選擇的人是大雷。我們別瞎操心了,各自過好自個的生活,莫無事生非。”說罷,春燕嬸領著一干人等先行離去,獨留了小虎他娘憤恨地盯著一院景與物。
筱葉想著,這荊棘還未長高,院門未安上,若有人存心要搞破壞,真是防不勝防。
傻根他娘扭身望向她姐,遲疑道:“還不回去?”
“淑珍,你說,若我在這裡頭放上一把火,是不是人不知鬼不覺?”小虎他娘陰風測測地望向氣派的三間正屋,恨得牙癢癢。
筱葉震驚,雖是與她有些過節,但也不至於放火燒屋吧?
傻根他娘大吃一驚,“姐,萬萬使不得!”
“有何不可?”小虎他娘陰笑,“我不說,你不說,誰人知?”
“我知啊!”筱葉帶著一臉笑意從陰暗處轉出,笑吟吟地望著這二人。
二人俱大驚,面色頓時慘白。
“你……”傻根他娘口吃,“你知什麼?”
“這倒好笑了,你說我知什麼?”筱葉努著嘴,依然笑望著這二人,但眼裡寒氣四溢。孰人敢破壞花大雷寄予一輩子厚望的新屋,她絕對不會輕饒!
傻根他娘拼命地搖晃著雙手,哀求道:“葉子,你當什麼都沒聽到。我姐一時糊塗,瞎說的。”
“是嗎?”筱葉冷笑著望向周淑芬。
周淑芬冷哼,“淑珍,求她作甚?我又未犯下事,何須懼她?莫失了咱周家臉面!走!”說罷,周氏鼻孔朝天,大力拽著周淑珍同志轉身離開。
筱葉直視著這二人的背影,朗聲道:“今日之事,你知、她知,我知!有朝一日,若我這新屋有何不測,你也脫不了干係!”
“你這新屋咋了,幹我屁事!”周淑芬跳腳。
“你試試看,便知。”筱葉冷笑幾聲,轉身進了院子,不再理會她。
不一會,透過半人高的荊棘,筱葉望見周淑芬同志罵罵咧咧地往外拐,她妹妹好聲好氣勸慰著在後頭追。漸行漸遠,似乎只能瞧著兩團肉球在滾動。
筱葉四處查探了番,見並未遭到破壞,便也急急趕回家。頭等大事,便是要花大雷這廝安上院門。其實,按她之意,是想做上高高的院牆,再在牆上安上尖尖的玻璃。這民風已不古,路不拾遺的現象是不可能存在的。
一踏進自家院門,便見花大雷這廝有些踉蹌地在伺弄院裡的牲畜。
宿醉的後果,便是頭痛欲裂。花大雷見她回來,咧嘴勉強笑了笑,便覺一陣眩暈襲來,身形一顫,差點倒落在地。
筱葉幾大步衝上前扶住他,嗔怪道:“不舒服便躺著,這事我來便可。”
花大雷順從地被她扶著進了房,躺下。
“知道不該喝那麼多酒了吧?”筱葉替他揉著太陽|穴,“不會喝酒還死命喝!”
“昨兒高興嘛!”花大雷憨憨地笑著。
想起昨夜之事,她便覺好氣又好笑,“你可知,昨夜你拽著三柱的手,喚著我的名字。”
“啊?”花大雷抓了幾把後腦勺,“怪不得,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慘了,他們該笑話我了。”
“下次莫再喝醉了,傷身。”筱葉盤算著是否要將今日這事告知他,又擔心他拖著不適的身子再去造什麼木門。唉,罷了!今日警告了一番,相信這周淑芬還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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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葉,我們就要有新家了。”花大雷抱著她的手,呵呵傻笑。
“知道了,瞧你累成什麼樣了!”筱葉蹙眉,忽然生氣,“說了請人打泥坯,要不了幾個錢!你瞧瞧,為了省錢,累壞了身子可不值!”
“我身子壯實得很,累不壞的。”花大雷拉過她的手,放在臉邊磨蹭著。
“不礙?”筱葉忽的便去揪他耳朵,“半夜的起來去打泥坯?你傻不傻啊?”
“你咋知道?”花大雷驚訝,遂爾不滿,“三柱這廝,不守信用!”
“你莫怨他人了。”筱葉鬆了手,語重心長,“大雷啊,你心裡可有算一筆賬,你用這打泥坯的時間,可以掙上十幾倍的錢。這事若請人來做,了不起花個吊把錢。這般一算,便不值了,叫大材小用知道麼?每個人一天也就十二個時辰,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