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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後,這才停住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招惹我。”
龍星星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委屈地猛吸著鼻子。
“上車,回家!”流川俊一命令她。
他就像一位尊貴的國王般下令,龍星星只能挫敗地乖乖聽令坐進車裡。
“回家。”流川俊一吩咐司機。
這一幕看在所有人的眼裡,都讓他們萬分震驚,
一個原是文質彬彬的鋼琴家,今天卻發飆,—個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今天卻踢到鐵板。
很快的他們回到流川俊一的豪宅,流川俊一遣走僕人、保鏢,只剩下他和龍星星。
龍星星睜大一雙充滿憤恨怒火的眼睛瞪著修理她的流川俊一,相對的,流川俊一也決定不再容許她繼續撒野,他的目光既狂野又咄咄逼人。在兩人對峙中,空氣中彷彿凝結一股奇妙且詭異的氣息。
流川俊一突然有種想收服她的念頭,之前面對任何女人他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念頭,唯獨她——
她似乎有著一股令他無法抗拒的魔力,可以輕易地撩撥他的情緒。
誰能告訴他,他是怎麼了?他是鬼迷心竅了嗎?難道真是那隻戒指在作怪?
流川俊一緊握雙拳盯著龍星星,“我決定要去你家提親。”
提親!?
“我又沒答應要嫁給你,你別做白日夢了。”龍星星心悸地瞪著流川俊一。
“今天讓你在警察局這一鬧,你不嫁給我都不行了。”流川俊一陰森的笑著。
“胡說,我才不會嫁一個會打女人的男人,你休想!哼!癩蝦蟆也想吃天鵝肉。”龍星星盛氣凌人地道。
“不管我是不是癩蝦蟆,但是你這隻天鵝在明天之後,就會是我流川俊一的妻子,而且容不得你拒絕。”流川俊一用冰冷的語氣說著。
“胡說!”龍星星氣急敗壞地嚷著。
“這一切部是你自己種下的因,事到如今你也怨不得人。”流川俊一冷笑著,臉上淨是嘲謔譏諷。
“一派胡言,我做了什麼?”龍星星瞪著他。
“老婆,你不是在警局裡直呼我老公嗎?你可知道警局裡有多少媒體的眼線,既然你都公然承認我是你老公,所以我要儘快到你家提親。”流川俊一說得理所當然。
聞言,龍星星頓時傻住!
當時她只是想讓流川俊一難堪,卻沒想到會陷自己於萬劫不復的困境中。
這下該怎麼辦?她真的慌了。
雖然內心是一片紊亂、驚惶,但是她仍故作鎮定地道:“我就不信這樣我就註定得成為你老婆,反正我也沒留下任何我的資料,相信那些記者們一定不知道是誰喊你老公。”
“你怕了嗎?”流川俊一看出她的不安,嘲諷的冶笑道:“你以為不留下任何資料,他們就不知道你是誰?你錯了!記者的本領就是能挖出他們想要知道的事。”
“不可能!你唬我——”籠星星的臉色大變。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道記者們的本事,要不是如此,為何龍氏家族向來不與新聞媒體來往,看來這回她真的有些失算。
她本能地武裝起自己,“或許事情根本不是如你所想像的那樣。”
“是嗎?等著瞧吧!”流川俊一冷酷地挑高眉頭,彷彿所有的事情部在他的意之中。
龍星星已不敢再去想像,她頹喪地道:“我累了,想睡了。”然後連一句晚安都沒有,便攢眉蹙額、怏怏不樂地掉頭上樓。
流川俊一抬頭望著神情沮喪的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踏上階梯,只能苦笑的搖頭。他相信星星應該認清這殘酷的事實,這就是身為名人的痛苦。
龍星星迴到暫時屬於自己的房間內,呈大字形地躺在床上。“真的會是這樣嗎?不會吧……”她不停地自言自語。
要是真如流川俊一所說,她豈不是自毀清白,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接下來她該怎麼辦?她腦子一片空白,茫無頭緒。
她不知所措地起身,走至木櫃前拿起一個音樂盒,扭轉著盒底的發條,立刻傳出一陣令她平靜的音樂。她剎那間融入美妙的音樂中,將音樂盒捧在耳邊聆聽著。
在反覆地聽著音樂時,她漸漸地感覺到眼皮愈來愈沉重,遂躺在床上並將音樂盒擱在耳邊。
而擔心龍星星的流川俊一回到隔壁的房間後,馬上從那洞孔中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發現原本焦躁的她在他音樂盒所流瀉出的琴音催眠下,沉沉入睡。
他發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