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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不遠處的花架底下也跟著響了三聲。
暈濛濛的燈下給拉得極長的一道影子嗖的便竄到了花架之下,只聽得一片細細碎碎,便再沒了聲響。
“東西呢?”早已等在花架之下的身影不耐煩的伸出手,鬱郁蒼蒼的寬邊闊葉將兩人完全包裹在花架之下,再加上可有可無的光線,若是不仔細凝神,確實不容易發現,更別說看清人的相貌了。
“這不在我身上呢,孃的老子跑了一夜才甩開那個傻大個子,稀娘皮的太能跑了,累死老子了……”後來的人完全無視他的話,一進來就開始抱怨。
對面的人頓時便將不耐完全表現了出來,“少廢話,東西呢?”
“你先拿錢,咱們說好的!”人影伸出手。
對面的人從腰上解下一個袋子丟到那人身上,“明天天一亮你就滾出白帝城,永遠也別回來了。”
“你放心,我劉六最講道義,什麼都不會說的!”說著便把自己懷裡的東西掏出來給他,男人開啟藉著微弱的光檢查了一眼那裡面的東西,很快便將盒子收回自己懷裡,慢慢就笑了起來,“很好,現在你可以走了……”
漆黑的夜裡,劉六一雙眸子頓時亮的駭人。
甚至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便見他完全軟倒在花架底下,再沒了聲息。
男人鼻子裡輕哧了一聲,便再不看他一眼,轉身便要離開,“我只相信只有死人才不會說出去。”他慢慢踱出花架,轉角街上微弱的路燈打在臉上,刻出元絕一雙陰翳的眉眼。
元絕稍稍辨別了下方向,便想著公爵府相反的方向奔去,他已經在天星境的鬼宿級上停了整整五年,為了求到一顆柳宿丹可謂費盡心力,現在幾乎就在眼前,有了這顆丹藥,再加上自己累積了五年的鬥氣,相信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
至於成國公爵府,蘇錦回去以後肯定還得挨罰,蹦躂不出什麼來,自己幾天不在相信出不了什麼亂子。
元絕的身形剛剛消失,離花架不過十米的地方傳來一聲淡淡的呼吸。因這道聲響,原本溶於夜色的一個身形便也漸漸有了輪廓。
壯如鐵塔一般的身子,表情冷若冰塊,正是白天在堵場門口顯過實力的高大男人——是一直站在蕭無悔身後給她推輪椅的容山。容山望著元絕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不一會兒才見他腰背稍稍動了下,而下一秒,整個人便再不見了蹤影。
成國公爵府。
這一夜註定會攪得許多人無法入眠。
蕭琅進賭場輸了身上所有的錢以及一枚柳宿丹的訊息沒一會兒便傳的蕭府人盡皆知,剛回到家便捱了蕭念生一腳,本就受了傷的右臂又再次倒黴的撞到了廊柱上,直接骨折。
但蕭念生顯然沒有解氣,一等她的手剛被接好固定就命人將自己小兒子關進了祠堂,罰跪一夜,誰也不許求情。
老太太心疼便拄著柺杖拉著老爺子跟他鬧,自己大哥一家子又在旁邊煽風點火,蕭念生被吵得心煩,書房門一關誰也不再見,外面又消停不下來,於是整間書房連帶著蕭府的燈光也亮了一整夜。
容山並沒有走門,而是直接從院牆躍了進去,無聲無息地避過一隊巡夜的侍衛。待在一幢獨立的中式竹樓前停下,這才再次整理好衣衫,恭恭敬敬走了進去,極星級別的高手,不用細聽便能辨明樓中的說話聲。
“確實沒有,三少爺的確是胡亂壓的,我幹這一行有十幾年,這點兒是不會看錯。”
容山踏上樓梯,直走到三樓的一處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
“進來吧。”蕭無悔淡淡的聲音傳出。
容山走進去,裡面除了蕭無悔還低頭站著個男人,容山看也沒看他一眼便站到了蕭無悔身後。半夜被請過來問話的是白天賭場裡負責蘇錦那一桌的荷官,剛才的話就是他說的。
蕭無悔面無表情的沉吟了一下,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荷官始終垂著頭不敢看她,聽到這話低低作了個揖,就這麼對著蕭無悔慢慢退出門去。
容山將荷官送出蕭府便迅速折返回來,將蕭無悔的輪椅的推到桌邊,將她抱起放好進軟椅中,靠墊擺正,這才低聲彙報,“是跟著小少爺一起來的那個姓元的男人,把人殺了以後便往岐山的方向去了,不知是逃走了還是要去練功。”
蕭無悔的指尖在黃梨木的桌上敲得當當直響,沒一會兒便見她抬起頭來,“……抱我去祠堂。”
蕭府門口,剛剛被送出來的荷官又重新望了眼這森森府門,成國公爵府五個大字幾乎要壓得人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