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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是絕對不糊擅自開口的。在宮中,禍從口出這句話,是她們這些奴才們保命的盛典。
而漪房,是個極端懂得駕馭手下的人,她不會為了滿足自己高高在上的心態,而去過渡的為難手底下的人,要他們去做一些根本超出他們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或者,要他們說一些能夠威脅到他們死活的話。當然,漪房也不會過度放縱手下的人。張弛有度,一直是漪房的堅持。
珍妃在宮中以寬容大度為名,加上舉薦的又是和她孃家不合的姚才人之妹,如此珍妃的大度名聲會更上一層樓,而且,夏桀也不會起疑,因為姚家和壽國公府可是政敵!
只是,珍妃真是大度麼,或者真是同情姚才人?唇瓣婉轉流光,不見得。若真是和姚家沒有干係,何必這個時候站出來,舉薦的偏偏要是姚才人,這個看上去和她沒有關係,甚至還有些世仇的妃嬪。一旦姚才人之妹獲寵,豈不是給自己增加了一個死敵!
漪房從來不信什麼姐妹情深,尤其是在這個遍地陷阱的皇宮裡面。
摸索著手上冊子的金邊,那些埋沒了青春在這個深宮裡面的女子的名字一個個映入眼簾,燙金大字耀眼無比,漪房晶亮的眸子隨著一行行下滑的字型慢慢轉動。
這麼多,後宮佳麗三千,三千者,能見到皇上有三分之一,能侍寢的是這三分之一中的五分之一,能為皇家生下子嗣且平安把孩子養大的,就是這五分之一中的十分之一還要少,而能最後把孩子捧上帝位的,更是這十分之一中的一個,古往今來,這座皇宮裡面處處殺機,比戰場還要恐怖。
不過,有那麼多成功的女人登上了後座,可是這些成功的女人中,有多少能夠讓皇上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一生不悔呢!沒有,沒有,如今,她竇漪房就要做這樣一個女人,權利她要,愛情,她,同樣也要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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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心意初動
珍妃的請求顯然沒有給漪房造成任何困擾,她依舊積極的籌備百花宴,甚至在百花宴的頭三日,從她的份例中撥出了一大筆,叫人賞賜到各個貴女手中,要貴女們裁製新衣。
於是開始有了這樣一種說法,朝臣們讚揚漪妃賢惠大度,不再用以前那種庶女必無規矩體統可言的眼光看她,彈劾夏桀對她的專寵。而後宮諸人,或者酸溜溜的諷刺漪房裝作大度,想要效仿珍妃,拉攏人心,也有人說漪妃娘娘自知盛寵無法長久,也知道她的身份一旦失去皇寵,就會被人踩在腳底下,所以在積極的培養娘家身份高貴的嫡女。
不管人們怎說,漪房都安之若素,不辯駁,也不解釋,一笑而過。送到竇家的綢緞布匹,依舊比送給別處的多幾分,厚幾分,而且,送的光明正大。
夏桀知道漪房送東西給各處貴女的時候,心中是冷笑,也有一絲失望。
還是這麼做了,因為擔心身份,擔心將來的榮華富貴,所以學起了珍妃的把戲,拉攏各處世家大臣。
真是可惜了,本來還以為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能夠看清楚那些世家們就是喂不飽的狼,不管她現在怎麼對他們,將來一有機會,還是會把她腳底下的,所以現在花這麼多心思又有什麼用。真以為,她可以給他安排要寵幸誰不成。
夏桀一直了解珍妃是怎麼樣的人,也知道珍妃每次為他選秀納美是在搏賢惠的名聲。不過,珍妃從他還是太子時就一直跟在身邊。不管她背後有什麼樣的目的,然而,珍妃對他的忠誠都是不容懷疑的。正因為相信與這份忠誠,夏桀,允許珍妃偶爾在他眼皮底下耍一些小把戲,只要無傷大雅。
可是現在,當夏桀認為漪房是在跟珍妃玩一樣的賢惠把戲時,夏桀的心中說不出的憤怒。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憤怒於漪房把他推出去時的失落和不滿。夏桀只能解釋為,這是因為珍妃和漪房是不同的,一個是他信任的人,一個是他始終無法完全看穿,無法完全信任的人。對於沒有捉到的小鳥,獵人的興趣總會更大些。
“擺駕藏漪宮。”
這是黃昏日落的時候,夏桀無心批閱奏摺,那些大臣們,早已習慣了報喜不報憂。摺子上全是吹噓自己地界的豐功偉績,或者就是彈劾敵對一方的陳詞濫調。夏桀欣於看到朝臣們分成不同的流派,而不會和在一起來對付他這個皇上,但是每天看到這些,也會頭痛的。不如,去看看那個一直繞在他心頭的女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走到藏漪宮前面迴廊下的時候,夏桀放慢了腳步,並且叫宮人們不必跟隨。
他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