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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還以為她生氣了,忙聲說道,雙眼討好地直看著她。
見他這樣,甘棠再不逗他了,抿嘴笑著道:“行了,又沒讓你怎麼樣,只是借堆雜物的茅屋給你住一晚,爹不會怎麼樣的。”
見媳婦沒生氣,郎大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覺得違背岳丈的意思不好,於是說道:“媳婦,還是算了吧,我在這邊待一晚上也沒啥,反正在山上,哪都睡過,也不差這一晚上,明兒一早,我就去求岳丈,也許明兒你就能跟我回去,那麼我看一晚門也值了。”
甘棠見他執拗如此,再想想這節骨眼上,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也就遂了他的意,只吩咐了讓他小心些,就轉身關了門,往自個屋裡去了。
她這邊剛進屋子,那邊東屋卻開了門,周淮山從屋裡出來,朝自個女兒的屋子瞧了眼,再扭頭看向院門,嘴角不覺勾了起來,笑著摸了把下巴的鬍渣,轉身回屋睡下了。
翌日,剛剛雞鳴時分,周淮山就起來了,收拾妥當後過去開了院門,門外的郎大警醒地跳了起來,見到周淮山,忙畢恭畢敬地喚道:“岳丈。”
周淮山沒說啥,轉身就往裡走,郎大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忙從敞開的院門走了進來,跟在周淮山的身後進了東屋。
兩人進了東屋後,周淮山就把門關了,之後兩人在裡面待了很久都沒出來,誰也不知道談了些什麼。
甘棠開始並不知曉,還是周小菊早起準備去燒早飯,在院子裡剛好瞧見這一幕,小丫頭立馬跑回了屋,把還在睡覺的她搖醒,嘰嘰呱呱地把這事告訴了她。
一聽完這事,甘棠再無睡意,忙著就爬了起來,收拾洗漱之後,就跑到東屋門前,一時也不敢推進去,只能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可半晌只聽到模糊的話音,連句完整的話都聽不清楚。
甘棠很想推進門去,可又怕他們本來談得好好的,見到她進去,老爹反而執拗起來,躊躇了半天,還是作罷,算了,反正聽著裡面也沒啥大動靜,應該是和平談判,不至於動手,自己還是耐心等等吧。
就這麼等啊等,從早上等到快近午,房門才開啟,郎大跟著周淮山身後出來了。
一直等在院子裡的甘棠忙跑了上去,也不敢明著問情況,只是喚了聲:“爹。”之後就一直在給郎大打眼色,可惜他就是個呆子,根本不懂看人眼色,半晌也沒懂媳婦猛眨眼是啥意思。
周淮山在旁看著有些好笑,面上卻沒顯出來,只是說了句,“我們出去一趟。”之後,就大步往外走去,郎大瞧了眼媳婦後,也跟了上去。
額,怎麼出去了?甘棠一時轉不過彎來,爹這是啥意思,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著急之下,她追了上去,嚷道:“爹,你帶他出去做啥?”
周淮山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她,突地笑道:“瞧你急的,怕爹對你夫婿不利嘛,真是女生外嚮,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放心好了,爹只是帶他去鎮上採辦,要成親,總得置辦些東西吧。”
成……親……
甘棠被這兩字給震住了,這轉變也太大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郎大顯然也不知情,聽到這話,也傻住好一會,還來不及高興,就被周淮山拖走了。
周淮山跨出院門後,才又喝道:“你和小菊一同剪些雙囍貼上吧,你自個也打扮打扮,把你娘以前的嫁衣拿出來穿上,今晚就讓你們成親。”一番喝完後扭頭就走了,郎大樂得差點飛天了,整個人暈乎乎地跟了上去。
甘棠這邊也好不到哪去,整個人好比踩在棉花裡,軟綿綿的一點真實感都沒有,周小菊則從傻愣住到歡呼跳躍,抱著她一個勁地笑,笑完就拉著她往屋裡去,翻箱倒櫃找出了娘穿過的紅嫁衣,比了比身量,大小長短挺合適的,看來娘這身嫁衣留著還真派上大用場了。
甘棠好半天才緩過來,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翹,同周小菊一起,忙東忙西佈置開來,期間,周小桂也晃到屋外看了會,瞧著她們的樂樣,很是看不過眼,不禁冷哼了一聲,扭個身走了。
這會甘棠正高興著,對這種小兒科的挑釁根本不放在眼裡,轉眼就忘了,繼續開心地為成親一事忙活著,到傍晚周淮山和郎大回來時,屋裡屋外能佈置的都已經佈置上了。
周淮山他們回來時,甘棠老遠就聽到動靜了,趕到院外一瞧,果然是他們,只見他們每人挑了兩籮筐,上面全都圍上了紅綢,身後還跟了好些人,也是挑籮筐的挑籮筐,抬箱子的抬箱子,抱木盒的抱木盒,還跟著吹吹打打的奏樂隊,瞧著陣仗還挺大,難怪緊隨著看熱鬧的人也有不下數十人。
隊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