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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這淒涼的簫聲,我渾身瑟瑟發抖,莫名其妙的感到難受。此聲嗚咽婉轉,又悽美悲涼,令人抓心撓肺的,簫聲咽,漸漸音越來越低,後來停了,我分明感到難受壓抑全都一股腦往上湧,我鼻子酸酸的,喉嚨噎的難受,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肆意的流淌。裡面沒有任何動靜,我一個人低著頭呆呆地站在師父的門前默默地流淚,風也吹不干我的淚水。我彷彿全都明白了……許久門開啟了,我抬起頭看著師父,他摸著我的頭,淡淡地說“進來吧,別凍壞了身子。”
明德的故事
我還在哭,甚至哭出了聲,儘管我儘量控制不要哭出來。
我坐在師父的床上,渾身發抖,抽泣著。師父從床上攤開了一床棉被,把我裹起來,我看著師父紅腫的眼睛,他卻不看我一眼,我更加確定那個答案。師父什麼也不說,出去洗了洗手帕,遞給了我。那手帕好涼,我更精神了,理智也漸漸恢復過來。
師父長嘆一口氣,好熟悉的嘆息聲。“我送你回房睡覺吧。”他看我的眼神始終是那麼難解。我使勁地搖了搖頭。
“我要聽故事。”我盯著他堅定地說。
他頓了頓,“話說孫武當年……”
“我不要聽,不聽,不聽。”我捂上耳朵。緊閉雙眼。棉被一下從我身上滑了下去。
帶著我的體溫的棉被重新又裹在我的身上。我睜開眼,放下手。掏出貼身的玉,“我想聽你的故事。”
他怔在那裡,屋子裡很靜,我也好多了,不在流淚,只是覺得渾身發冷。
良久,“誰告訴你的?”
我沉默著,
“你娘?”
我搖搖頭,“是我自己發現的。”(婉楓這名字是皇伯父賜的?既然是賜名犯不著用自己孩子名起,隨便給個字就好了,像雲皓哥哥的“皓”了什麼的,可是沒有,那我非常有可能是皇上的女兒。假定我是個公主,那我娘是誰?我親孃必定是我爹孃熟識的人,否則不會對我照顧有加。記得那次爹打我那回,娘兩次來看我,第一次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而晚上身上就有一種燒過香的味道,那天不是什麼節,沒有理由拜什麼佛,那原因就只有一個為了我和哥哥。上回為了顯擺師父的誇獎,我去孃的房間看到祝瑤的牌位,當下我就明白了一些。可是我不確定。如果果真是皇伯父和祝瑤的孩子,那我為什麼生活在王府裡?直到我丟了那玉,師父對那玉的寶貝樣,我就知道這不是塊普通的玉,它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而且師父知道這一切。師父怎麼知道這些?還有師父面對爹爹對我的責打,極力的庇護,以及看我那複雜的眼神,看我的目光也夾雜著複雜的情感,有無奈,有愛憐,似乎還有點恨的味道,再有重要的一點是師父這年紀應該是有家室的人了,可是為什麼住在我家?而且也沒見到有什麼師孃?我現在只想印證我的想法。)
過了一陣子,“我想聽你的故事。”我抬起頭懇切的看著師父。
現在輪到師父沉默著。然後又是一聲長嘆。
“我是明元帥的唯一子嗣,在先父那年打敗孟國凱旋而歸入宮赴皇宴時,我也被准許入宮,在宮裡我第一次見到了你娘和成王妃,她倆在祝丞相的帶領下也入宮赴皇宴。她們姐妹倆像極了,但成王妃身上有一種高貴端莊的氣質,瑤瑤就不一樣,她是那麼溫柔可愛,從那時候我心中就暗暗喜歡上了你娘。”他看著我胸前的那塊玉。緩緩吸了口氣。
“這塊玉是我們明家的傳家之寶,是送給未來的兒媳,我悄悄地將這玉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你娘。”我冷不防打了個噴嚏。師父起身給我倒了杯水,那水早就不熱了,是溫的。我捧在手中。
他繼續講到,“後來,先父得知此事,大發雷霆,夏楚捶笞,那傷養了一個多月,等我身體恢復後,我卻聽說瑤瑤成了皇上身邊的人了。皇上對瑤瑤疼愛有加,可是瑤瑤並不幸福,她不愛皇上,她一直悶悶不樂,直到有了你,生產後的她十分虛弱,求了皇上若她不行了,就請讓成王妃來撫養,別讓孩子生下來就沒有母親。”
他接過我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回來又重新坐在床的那邊,“一年後,先父想讓我成家,我拒絕了,先父第二次對我用了家法,可是,我竟運功抗刑,他沒料到,傷了身,加上我杵逆妄為,從不生病的他,竟大病一場,然後就再也沒起來床。”師父低著頭,艱澀的回憶,喉結上下動了一下。“從此,我再也不輕易動武。”
我眼淚又刷刷流下來。
“我的結拜大哥成王爺,把我接到府上住,我想了想,也好,我可以看著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