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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蘿聖女猝然睜開雙眸,死死地盯著赤阿芸,白皙的雙手用力抓緊桶沿,力道之大,彷彿想將桶沿捏碎。
見此,赤阿芸反而笑出聲:“怎麼,聖女覺得我說錯了?”
她一抖紅裙,雙腿迭交,愜意地輕晃:“想當年,若非聖女你輕狂成性,浪蕩成癮,幾次三番調戲狂太子,甚至輕薄於他,他何至於對我深惡痛絕,進而厭棄了我?!”
“赤阿芸,別自說自話痴心妄想,夜狂他根本不喜歡你!你把這一切怪到我頭上,無非是為你的失敗找個藉口——你輸給了龍豔光,僅此而已!”
直至這個時候,雲蘿聖女的眼中才真正盈滿怒火,語氣之嚴厲與她千嬌百媚的容貌形成鮮明的對比:“你不僅輸給了龍豔光,你甚至還輸給了軒轅黛那個賤人!”
無視於赤阿芸驟然捏緊的手指,她一挑眉,繼續道:“至少夜狂後來喜歡上了她,心甘情願受她一劍,甘願為她而死!不像你,夜狂看著你便恨不得繞道走,巴不得你滾得遠遠的!別老出現在他面前礙他的眼!”
“胡說!你少胡說八道!”被人揭了心中的瘡疤,赤阿芸終於得意不下去了,陡然從玉石榻上起身。
她氣的攥緊雙拳,儼然要揍人的樣子,卻始終不肯從暗影裡出來,只尖刻地戾叫:“狂太子是喜歡我的,他打小便喜歡我!若非龍豔光那賤人在我們中間橫插一槓子,我們不知有多恩愛,哪有她龍豔光和軒轅黛什麼事?”
“無知,活在虛妄中會讓你好受些吧?”雲蘿聖女冷聲輕嗤,一點沒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女兒,言語上便多慈愛,反倒像個陌生人一樣刻薄:“喜歡你,他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嫁給他父皇而無動於衷?會看見你就露出嫌惡的目光?你自我感覺良好,莫把別人當傻瓜。”
她目露譏誚地勾起豔色紅唇,尖酸地數落其女:“你連一個男人是喜歡你還是憎惡你都分不清,只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也難怪不能討夜皇的歡心,被他打入冷宮,嘖嘖嘖!簡直愚不可及。”
“閉嘴!雲鳳仙你閉嘴!”
赤阿芸氣的渾身發抖,怒不可遏指著雲蘿聖女,幾乎聲嘶力竭:“雲風仙,你這是妒忌我!你妒忌我比你年輕,比你能討狂太子喜歡!不像你,年紀都可以做狂太子的娘了,他討厭你、不理你才是正常,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不知廉恥,裝著道貌岸然的樣子,卻做著四處勾搭年輕男人勾當!”
“嘩啦!”巨大的浴桶中霎時水花四濺。
赤阿芸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臉上“啪!啪!”被人摑了兩記響亮的耳光。
雲蘿聖女重新落入浴桶,伸出纖指優雅地撩了撩自己額前的溼發,冷眼看著躲在暗影裡的女兒:“這就是你對我不敬的下場,別以為你是我生的,我便理所當然要容忍你的跋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一而三再而三的觸及我的底線,吃到苦果也是你自找的!”
赤阿芸捂著自己的臉,瞪著雲蘿聖女像瞪著仇人。
雲蘿聖女對她的目光置若罔聞,淡聲道:“當年若夜狂真的喜歡你,我自然不會招惹他,男人我不缺,年輕俊俏的男人我更不缺,何必要去奪你所愛?你或許看不清,我卻是旁觀者清,他既然喜歡龍豔光,我為什麼又不能招惹他?”
“說的比唱的好聽!”赤阿芸咬牙切齒,言辭格外鋒利:“你搜羅的那些年輕俊俏的男人,全加起來也未必比得過狂太子,他有多麼優秀你又不是不知道,見過了他,你眼睛裡還能看得見別的男人嗎?”
雲蘿聖女並沒有急於否認,她斂下美眸,拈起水中妖豔的花瓣,在自己雪白的肩頸處遊弋。
許久之後,才聽她緩緩地道:“夜狂是優秀,但我不是非他不可,我不是你,你為他發痴發狂,我卻不會,所以你別拿你的心思來度量我。”
“不是非他不可?這隻怕是我聽過的天下最大的笑話!”赤阿芸捂著臉,又神經質的笑起來:“你後來讓青玉給你搜羅來的男子,又有誰不肖似狂太子?!若你不喜歡狂太子,你又為何那麼恨軒轅黛,恨不得置她於死地?這些你要如何自圓其說?”
“夠了阿芸!”雲蘿聖女滿臉慍怒地打斷她:“我不想我們兩母女為了一個男人弄的像鬥雞,甚至針鋒相對。我一再重申,若你只是來說這些陳年舊事,我沒興趣,有什麼事你直說吧。”
赤阿芸冷靜了一會兒,才氣急敗壞地道:“有人潛入冷宮地窟,盜走了龍豔光之血!”
她陰狠地眯著眸,語氣陰森森:“幸虧她的屍首早被我火化,否則可能連她的屍身也要被人一併盜走。我懷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