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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奕悄無聲息的躍牆而下。
見他安然無恙,姬十二滿意地點點頭:“你這人就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親親那麼溫柔美麗,怎麼可能出手打人呢?下次不許你這麼汙衊她。”
得,正反兩面都讓他一個人說了,冷奕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只說:“出大漏子了,三少爺得了天花。”
轟!晴天一個霹靂,姬十二瞳孔緊縮,雙手立時握緊,清洌的聲音也嚴厲起來:“速召裘浚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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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聶九靈的身上便陸陸續續的出現好多水皰疹,特別癢不說,一個個俱是那種淚珠狀的水泡,內含清亮的液體,周圍繞以紅暈。
見此,顧還卿才真正舒了一口氣——從這些痘子來看,已能判斷聶九靈得的不是天花,就是小兒尋常的出水痘,只要好好護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防礙。
只是聶九靈的情況比較嚴重,他不僅全身都有水泡,還伴有發熱。
小傢伙整個人都感覺不舒服,頭痛發熱且不說了,全身癢的他眼淚直掉,連頭頂上都癢的鑽心,恨不得剝下一層皮來。
他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卻又不敢用手去撓,只能趴在床鋪上蹭來蹭去,還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把水泡蹭破,留疤更要命——真是痛苦死了!
小傢伙那個難過啊!看到自己滿身的痘皰,他再小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於是以為自己要死了,小臉上那一個悲愁似雲,如喪考妣的悽慘樣,可謂“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天氣又熱,他呆的房間門窗都不敢開啟,恐風吹著他。
關鍵是他這情況又不能洗澡,以免造成面板損傷,流出的水到哪裡,哪裡便出水痘,愈發愈多,那更麻煩。
只能多喝點水,給他排排毒素,降降溫。
淺淺又用連翹、大青葉、板藍根、紫草、野菊花等清熱解毒的中藥材煎了水,讓聶九靈服用,給他清熱。
小孩子生病其實是最痛苦,最麻煩的,做父母的寧願自己生災害病,也不希望病痛落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聶九靈縱然乖巧聽話,可畢竟是小孩子,痛苦到極致也會嗚嗚咽咽的哭,必須有人十二個時辰看著他,陪著他,不能稍離。
聶擎因為沒出過痘,顧還卿怕他染上,打發他出去“避痘”。
福嬸要外出打探訊息,並且還要整理家務兼做飯,忙的腳不沾地,只恨不得多長几雙手,因此,照顧聶九靈的重任就落到了顧還卿和淺淺,以及阿牛身上。
淺淺粗枝大葉慣了,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就別說照顧小娃娃了。阿牛也只是個孩子,能陪著聶九靈,給他解解悶,打散他的注意力就不錯了。
顧還卿哪放心他們倆啊,說不得只有自己一刻不離的陪著聶九靈。
半夜時分,她讓淺淺和阿牛先去睡,出痘不是一兩日便能痊癒的,不發熱的話,大概一個星期左右開始結痂,起病後約二十日以內,大部分痂皮脫落。
不算漫長,卻也是個小小的持久戰。
淺淺帶著阿牛下去後,她陪著聶九靈和衣躺下,放下床帳,把他摟在懷裡,不讓他的小手腳動來動去,一邊柔聲給他講故事,一邊輕拍他後背哄他睡覺。
聶九靈被癢癢折磨了一天,著實疲憊的不行,聽著故事,慢慢的就闔上了烏黑的眼睛,但睡得並不踏實,一會兒就痛苦的睜開眼睛,要蹭蹭身上的癢處,讓人看著都替他難受。
顧還卿睡意濃濃,卻不敢閉眼睛,只耐心的哄著他,冷不防卻察覺背後的床鋪陡然一沉!她心裡一凜,倏地回頭,卻見床帳輕晃,一個白袍少年好整以暇地坐在她背後的床沿上。
“你來幹什麼?”她挑了挑眉,壓低聲音:“這裡不歡迎你。”
“二哥!”剛睜開眼的聶九靈卻就著燭光認出少年,他既欣喜又苦惱地向他二哥訴苦:“二哥你去哪裡了?你看我好倒黴,長這麼多噁心的東西,癢死我了!”
此刻他臉上也有幾粒亮亮的水痘,一雙眼睛亮汪汪的,蓄著眼淚,彷彿下一秒要哭似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當著聶九靈的面,顧還卿又不好做的太過份,只是抱著聶九靈坐起身,沉著臉不理那人。
姬十二依舊頂著聶淺歌的臉,他伸手輕輕摸了摸九靈的耳朵,柔聲哄他:“九靈別怕,有二哥陪著你,你只管放心的睡,什麼事都不會有。”
聶九靈驀地瞪大眼睛,都忘記身上的癢了,詫異地問:“二哥,你……你怎麼又變的……不呆了?”
小傢伙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