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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就因為這一頭紫發。”水妖嬈譏笑。
望著窗外,想起那個詭異的夢。夢裡,大家都叫她妖孽,是妖邪轉世,會殘害族人。就因為她生來就有一頭如瀑布的紫發,還有那雙妖嬈魅惑的紫眸,就要把她活活的燒死。
因為救她,美麗的母親與父親甘願被他們處罰,被他們的亂棍打得奄奄一息,但是,那些殘忍的,口口聲聲說著是維護族人長久不哀,保護族人安全的人們,把母親與父親放在那燃燒著的楠木上,底下全是木頭在燃燒,大火淹沒了母親慈愛的眼與父親那雙寵膩的眼。
青天白日,蔚藍的天空中,只剩下木頭燃燒的“咯吱”聲,還有那熊熊的大火衝破支宵,夾雜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笑聲……
待大火慢慢熄滅,只剩下點點零星的火焰,母親溫柔的話尤想在耳邊:“嬈兒,要堅強。”抬頭望向天空,那本是蔚藍的天空,此時,已染上一片血紅,鮮豔的血紅,紅的耀眼,刺入人心。
“嬈兒,你怎麼了?”見水妖嬈突兀的沉默,再然後,是糾緊胸前的衣'衫了,臉色蒼白。柳如一驚,忙去扶她坐於凳子上,倒茶,關切的看著她。
“沒事。”每每想起這詭異的夢,她的胸口都是一陣揪緊的疼,似有人在一刀一刀的把刀刺向她的心窩處。
這個詭異的夢,真的只是個夢嗎?但為何,給她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切?心痛是這麼的明顯?
她五歲以前的記憶全沒有,會不會是,她五歲以前的記憶呢?
以前,每每從夢中驚醒,初竹都會在她身邊,陪伴著她,用他那溫暖的懷抱抱著她,給她唱歌,那溫柔的天籟聲音安撫著她,令她的心放鬆下來,不在那樣的疼痛。
可是,自從來了這裡之後,這個詭異的夢就再也沒出現在她夢裡,現在,又出現了,是預示著什麼嗎?
[撩撥美男心:078 仙藤小魚兒]
“柳如,告訴我,究竟是誰告訴你,我一個不懂醫術之人可以救醒令弟?”雖是輕柔,但有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嬈兒,你——”柳如臉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水妖嬈。她叫自己柳如,而不是如姐姐,這代表什麼,她知道。
諾大的房間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只唯有風兒“沙沙”的哼著不知名的旋律。
良久,柳如動了動嘴唇,望著那仍是一臉雲淡風輕,眺望著窗外的水妖嬈,抿了抿唇,緩緩開口:“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告訴我的,他的臉上帶著白色面具,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難道,是那晚的白衣嗎?不知為何,水妖嬈就是這樣覺得。
“對了,他說他叫白衣。”
“白衣!”水妖嬈輕喃,那個一臉和煦的男子,那溫和背後面的笑是如何呢?她,似乎被人拉著捲進了不該進去的地方了。
“如姐姐,我只能試試。”這句話,其實只是一句安慰話,水妖嬈可不認為,仙藤雖有仙靈之氣,但是,可不相信它會把白痴變成正常人。
“嬈兒,你答應了,太好啦!”柳如欣喜不已,激動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如姐姐,你有想過,如果他醒了,你們,是究竟如何嗎?”簡單的幾個字,就震住了柳如欣喜的表情,轉為茫然,呆呆的看著水妖嬈。
是啊!醒了的話,她該如何面對她?她——
“如姐姐,你現在,是以他女人身份跟我談,還是以姐姐身份呢?”水妖嬈再追加一句。
“女人身份?姐姐身份?這,有差別嗎?”柳如愣愣的看著水妖嬈。
“你認為呢?摸摸自己的心吧!我先去休息了。”懶散的打了個呵欠,紫眸半睜半閉,朝門外走去。
柳如還是以那姿勢呆呆的定在那,思考著水妖嬈的問題?她們已有了不該有的男女之實,但,她始終是他的親姐姐啊!這樣做,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母親?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摸摸自己的心吧!”水妖嬈這句又在耳邊想起,心,她的心是為誰而悸動,她對他,真的只有姐弟之情,而並,毫無男女之愛嗎?
那為什麼?當他奄奄一息倒在自己懷裡時,心痛得似被人扼緊,無法呼吸,巨大的恐慌向她襲來,好像,心已跟著他的倒下而死去——心裡只想著,什麼都不要了,什麼都不顧了,她只要他,只要他能醒來,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一如既往的寵她,愛她。只求,能永遠呆在他身邊,不離不棄。
放開吧!柳如,你對他的感情不已是單純的姐弟之情?而是深情的男女之情了。突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