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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上陣殺敵,世間也只有花木蘭,穆桂英幾個巾幗女英有這份氣魄吧。”
於華雪這句話,荀夜卻未接話,只道:“華小姐能否讓我與蘇兄弟單獨說幾句。”
這逐客令讓華雪有些尷尬,看了看荀夜,再看看蘇落雪,後有些憤憤地離去。
看著華雪遠去的背影,蘇落雪乾笑幾聲:“是我打擾你與華小姐了。”
“不礙事,我來找我有事。”荀夜步出迴廊,與她並肩而立。
“感謝那夜大少您燒完糧草未將蘇三一人丟在軍帳。”
“在戰場,我從來不會丟下任何一個並肩作戰的兄弟,所以,這並沒有什麼好感謝。”荀夜勾了勾嘴角,隨即想到了什麼似地:“記得那夜你說,若咱們能功成身退,讓我許你一個承諾。”
蘇落雪愣了愣,經他提醒才想起:“其實那一夜我是沒打算回來的,可是卻想到了我的親人,若是我死了,沒有人照顧他們……”說到這裡,她的心間湧現無限的苦澀。
“你是要我承諾照顧好你的親人?”荀夜詫異。
看著荀夜,蘇落雪欲言又止,她該不該開口,就在現在告訴他,她就是他那素未謀面的妻子,蘇落雪。她想要荀夜給一個承諾,若是將來蘇家真的落敗,只求他能放過蘇家一條生路。
可這個要求,她自己都覺得過分,更何況要他答應。
“戰火讓多少家破裂,可這天下,不可能沒有戰火。”說到此處,荀夜深深吸了口氣,似乎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時機到了,該戰了。”
她一驚:“大少說的戰是……?”
他不答,只是眯著眼仰望蔚藍的蒼穹,犀眸中蘊含著一抹嗜血地光芒,她認得,就在潼城的黃泉路,他亦是對她與風影露出此般目光。
頓時,她驚覺如今站在她身邊的人是荀夜,那個曾害死風影,欲至她於死地的荀夜。他口中說的時機到了,是指與蘇家的開戰的時機到了吧,也許就在這莞城一站中要徹底拉開戰火。
在此時,若她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得到的不會是諒解,很可能她會成為荀夜手中的一枚的棋子,用來制約父親的棋子。
不行。不行。
“你留在荀家軍吧,若是此戰勝,絕對少不了你的富貴榮華。”這是荀夜對她的承諾。
“蘇三隻是一介女流,富貴榮華向來不是我的追求。”她拒絕。
“那你追求什麼?愛情?”他笑道:“若是荀洛,我可許你南昭侯二少奶奶的名分。”
她愣愣地看著他,心中暗笑他此番言論,卻不動聲色地道:“上回在洛閣還聽聞您說侯爺為二少找了門親事,潼城首富之女鄧家碧。”
“若此戰勝,荀家悔婚又何妨。”
“大少真看的起蘇三。”
“回去考慮考慮。”
看他那自信的表情,她未再接話,更怕說錯了話。她在荀夜眼中本就是荀洛帶進府的女子,他自然認定了她是想要二少奶奶這個名分的,可是他不明白,少奶奶這個名分,不過是一個枷鎖,永遠禁錮著她,使她飛不走,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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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燕啄泥,青天白鷺。
莞城朝雨浥輕塵,嫩芽青青色迷蹤。
在華府悶了數日的蘇落雪實在坐不住,想來到莞城這些日子,還未好好遊覽過莞城的風光,用過早膳便獨自出府。想來也好笑,當初她費盡心機逃婚,路經多座城池,為的就是來到莞城,看看那個當場拒婚給她難堪的華修,卻未想到,最終卻是以這樣的身份來到莞城。
在莞城,她見到了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華修,可她又能如何呢?給他一拳抑或是罵他不知好歹?想想當初的自己,便覺幼稚可笑。
而近來,華府的人神神秘秘,似乎在籌謀著何事,荀遠父子三人及荀家軍將領在書房內常常秉燭夜談,她想,即將有一場大戰要爆發了,這戰,不單單限於莞城與康國之戰。
自從來到莞城,她與洛城的飛鴿傳書亦中斷了,她不想再當一個奸細,將這兒的站況全數告知洛城。她怕,若是給了訊息,以帝后的手段,很可能犧牲掉整個莞城,她不敢拿全城百姓的性命做賭注。
看著莞城百姓臉上的笑顏,她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笑顏,也許,她做的選擇是對的。
又走了一條街,突然春雷滾滾,天氣說變就變,霏霏春雨便降臨整個莞城,她立刻探出雙手擋住頭,跑了幾步便途徑鳳舞客棧,她想也沒想便衝進客屋簷下避雨。
站在屋簷下,時不時聽見裡邊傳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