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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西門!你不是說你對罌粟沒有意思嗎?難道你也是因為罌粟一夜未睡?!”
西門淡然而笑,解釋道:“我只是昨夜處理事情晚了而已。”
“是嗎?”星魂不相信,目光一直盯著西門,眼神中滿是探究,似乎想看透他的眼睛,看到他心中所想。
西門見此,避開了星魂的目光,淡然望向了窗外,低聲道:“我還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在這之前,我不做他想。我不像你……可以有大把的時間揮霍。”
西門晨風聲音低沉,語調中透著愴然。
星魂聞言,心中不免黯然,看向西門的目光中多出幾分擔憂。
星魂與西門相識十年,十年前,西門晨風性情爽朗、丹鳳飛揚、笑容肆意。而現在,他儒雅深沉、疏離淡漠、進退有度。星魂知道,是黑色的記憶、血與痛的經歷讓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十年中,西門晨風究竟經歷了怎樣的事情,讓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行了!好不容易來一趟盛京,好好玩玩,我請你去春花樓喝花酒!”星魂岔開話題,揚眉笑道。
“好,難得你捨得出錢請我吃一頓。我怎能拒絕!”西門晨風勾唇一笑,打趣道。
星魂砸吧了下嘴唇,見他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不禁又心疼起自己的錢來。他輕咳一聲,又道:“西門啊!你那麼多錢,要不還是你請吧。”
西門晨風看著他,玩味一笑:“怎麼?江湖第一殺手星魂也要賴賬嗎?”
星魂臉色微紅,支吾了幾聲,只得點頭道:“哎算了,還是我請吧。真小氣!哼!”
西門晨風淡笑不語,只是目光有些深的看著星魂。他還是老樣子,肆意灑脫、丹鳳飛揚,一如十年前的自己……
“盛京到了!”前方傳來燕丹的喊聲。
燕丹一邊喊著,一邊策馬朝夜清的車架奔來。好不容易到了京城了,這樣夜清就不用跟朗月白同車了。
燕丹心中盤算著,翻身下馬,便躍上車架一把掀開了車簾,喊道:“罌粟,下來吧。已經到了……”
車中,朗月白正斜靠在車內軟座上,閉目養神,不過他的手卻一直跟夜清握在一起,絲毫沒有分開。
“喂!你!”燕丹見朗月白一直拉著夜清的手,頓時大怒,他鑽進車內,一把拉開夜清,便拉著她朝外面走來,一邊憤憤道:“哼!狼子野性!受傷了還不老實!”
夜清被他拉著出了車架,一時間有些無語。
朗月白曾為救她受了重傷,而燕丹對她也是深情重義,當這兩個男人吃起醋來的時候,她真是有些頭大。
“丹丹不要這樣,月白身上還有傷呢!”夜清一邊柔聲跟燕丹說著,一邊回頭朝朗月白看去。
而朗月白見燕丹拉走了夜清,臉上並未表露出異樣的神色,他只是淡淡了看了兩人一眼,伸手抱過旁邊的古琴,隨著他們下了車。
呵這個朗月白!現在怎麼變得這麼開明瞭?以前只要他見到夜清跟別的男人一起,他就會變得霸道強硬。
“哼!他只是你的琴師,雖然身體受傷了,但沒有性命之憂!你不必整日照顧他!”燕丹又瞥了朗月白一眼,冷冷說道。
“他是我的琴師,但也是我的朋友。”夜清回道。
“哼!朋友!?他不過是一個琴師,裝束異常!”燕丹再次冷瞄著他道。
“莊王此話差亦,琴音由心而生,罌粟與我琴音相通,即是心靈相通!你是不會明白的!”朗月白下了馬車,輕飄飄的衝著燕丹說了一聲,便走到了夜清的身旁,默默站著。
“你!”燕丹聽到他的冷嘲熱諷,心中一怒。
“額……既然到了盛京了,我們便進去吧。”夜清見這兩個男人又槓上了,忙岔開了話題說道。
“哼!本王懶得跟你一般見識!”燕丹衝他冷冷哼了一聲,便引著夜清朝城內走去。
“喂!罌粟,等等我!”恰在這時,星魂從後面的馬車中跳了下來,他快速跑來,一下子將燕丹撞了個趔趄。撞開燕丹之後,他笑吟吟的站在夜清身旁,笑道:“罌粟姑娘請!”
“啊!無賴你!”燕丹被星魂撞到,差點摔倒,臉上不由得一怒,剛想招呼身邊侍衛報復星魂,卻突然看到了星魂身後的西門晨風了。
不知何時,西門竟然從馬車中下來,飄然的站到了星魂身後。
西門晨風臉上帶著一貫淡然的笑容,一雙眸子卻更加空濛,讓人一望之下猶如全身浸在無邊無際的魔潭中,心神一時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