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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症啊!
穿越到古代,帥哥沒撈到幾個,先得了絕症?不幾天就會玩完?她趕緊道:“我得這病多久了?”
“三個多月了。”
在柳兒驚訝的目光下,馮豐也顧不得其他,一連串的問下去,才知道,馮昭儀以前非常受寵,可是三個多月前卻莫明其妙地得了什麼“嘔血癥狀”,先是一大群宮女伺候著在偏殿靜養,後來一直不見好,御醫又診斷會傳染,所以不得不移居這冷清清的“別離宮”靜養。
最初,皇帝還三天兩頭地來探望,可是一來太后怕皇帝被傳染,二來這病拖久了,皇帝慢慢就失去耐心了。第二個月開始,就來得少了,到現在,幾乎半個月才來一次了。
馮豐細看這“別離宮”,我她居住的這間屋子倒也佈置得十分精美,左壁豎著香扇團墜的美人屏風,雖然是春天了,右側還生著火爐,顯然是因為病人的緣故。
而那張牙床倒貨真價實的是象牙古床,又大又豪華,上面錦衾翠被,帳簷垂著流蘇,看來,那馮昭儀倒是個愛風雅之人。
柳兒扶她上床,她靠坐在床頭,連問柳兒幾個問題,胸口一窒,咳嗽起來,柳兒不由得稍稍退開了兩步,怯生生道:“娘娘,奴婢去給您倒杯熱茶來……”
“嗯,有勞了。”
馮豐細看這“別離宮”,我她居住的這間屋子倒也佈置得十分精美,左壁豎著香扇團墜的美人屏風,雖然是春天了,右側還生著火爐,顯然是因為病人的緣故。
而那張牙床倒貨真價實的是象牙古床,又大又豪華,上面錦衾翠被,帳簷垂著流蘇,看來,那馮昭儀倒是個愛風雅之人。
柳兒扶她上床,她靠坐在床頭,連問柳兒幾個問題,胸口一窒,咳嗽起來,柳兒不由得稍稍退開了兩步,怯生生道:“娘娘,奴婢去給您倒杯熱茶來……”
“嗯,有勞了。”
別離宮中日月長3
熱茶還沒端穩,忽然聽得門外有人大聲道:“皇上駕到……”
她愣了一下,柳兒立刻道:“娘娘,快躺下……”
見她沒躺下,柳兒飛快地拿起床頭櫃上的梳子:“娘娘,奴婢馬上給您梳理一下……”
柳兒剛拿起梳子,只見一個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在他身後,一步一趨地跟著一名御醫和兩名太監。男子走到距離她的床邊兩米遠左右就停下了,忽然看到她的臉,彷彿第一次見到似的,目光又複雜又驚訝,好一會兒才道:“愛妃,你的病還是沒有一點起色?”
她仔細地打量他,男子不過二十七八歲年齡,身材高大,眉目英挺,穿一身袞了淡淡龍紋的明黃色的袍子,腰上系一條描金硃紅玉帶。
他的語氣中流露出對這曾經的“寵妃”的一絲關切,可是,他站得那樣遠的距離、他的有些飄忽的眼神,縱然曾經有愛,也被馮昭儀這幾個月的病給消磨得差不多了。
別離宮中日月長4
他見馮豐那樣肆無忌憚地打量他,似乎有些意外:“愛妃、愛妃……”
他叫了好幾聲,馮豐才意識到他在叫自己,趕緊應了一聲,好奇道:“你站得那麼遠,是不是怕馮昭儀的病傳染你?”
旁邊的柳兒嚇得手一抖,梳子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馮豐看皇帝有些不悅的神情,一下醒悟過來,伴君如伴虎,自己這樣跟九五之尊說話,不是找死嗎?別忘了,現在的馮昭儀可不是什麼“寵妃”,只不過是一個病了三個多月的冷宮棄婦而已。她趕緊閉嘴,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了。
這什麼宋唐太宗似乎並不是一個暴君,他只奇怪地看她一眼,有些悲傷地搖搖頭:“愛妃,你病得太重了,唉,讓御醫先給你看看再說……”
御醫隔了簾子摸摸她的脈,躬身退下:“陛下,娘娘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
“啊?!”皇帝嘆息一聲,十分失望,還是那樣遠遠地看著她:“愛妃,你好好將息著啊!唉,朕心裡也不好受啊……”
他身邊的一名老太監道:“陛下,時間到了,請回吧……”
皇帝又看看她,點點頭,居然真的就轉身離開了。
不會吧,他的“寵妃”病得那麼重,他前後來站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
早知道帝王薄情寡義,這就是以色侍人的悲哀啊——
等等,“以色侍人”?馮昭儀病了三個多月,而且還是傳染病,日理萬機的皇帝都還會來探望,也算得是真正曾經的“寵妃”了吧?既然是寵妃,她的相貌會不會傾城傾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