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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厭煩了這個女人像個蒼蠅一樣在你身旁嘰歪,借我的手除掉她?”
韓易微微一笑,對待敵人他從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對手。
“野子,不要放肆!”
船越一濤對著身旁叫野子的女人喝了一句,然後見眾人已經看過來,便對著韓易說道:“抱歉韓君,野子跟我隨意慣了,並不是有意冒犯你!”
韓易擺擺手,像是揮走蒼蠅一樣隨意說道:“沒事,沒事,大不了我隨風潛入夜,揮刀割取項上頭。”
隨意一說,殺機幽幽。
韓易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感覺到,針對他的刺殺怕就是眼前這個叫野子的日本女人安排的,這時被他察覺出來,若非他顧忌場合跟接下來的武道大會,韓易怕是瞬間就要出手料理了她。
“嗯?”
聽到韓易這話,剛才還隨和溫潤的船越一濤整個人突然間如劍出鞘一樣,兩條長長的眉毛炸起來,眼中吞吐出凌厲的寒芒刺向韓易。
韓易卻避重就輕,只是盯著日本女人野子說道:“野子小姐不知道是日本什麼財團的,想必也非常有錢,能夠僱傭兩撥殺手來狙殺我,可惜未能如願。”
野子臉色變了變,一下子身子有了一個反應,想要往後退,這一退船越一濤就神色變了,凌厲如刀的眼神看向她,“野子,真的是你做的?”
韓易也眼神幽幽,寒芒吞吐不定。
野子一下子被兩大高手這樣盯著,就算是她的功夫也練到明勁巔峰,卻瞬間身子抽搐一樣顫抖起來,像是被無形的電網給籠罩住了。
船越一濤看她的樣子就臉色一沉,但轉瞬就感應到周圍無數目光似有似無的掃射過來,帶著譏笑,他感覺到了不妥,深吸口氣,看了韓易一眼,說了聲:“抱歉”,然後就轉身拉過野子的手臂,離開了。
等到兩個日本人走了,吳天深才跟韓易悄悄說道:“這日本女人叫柳上野子,是日本大財團柳上家的嫡孫女,身份非同一般,要是你說的真的僱傭殺手刺殺你,以她的財力,還真的能幹出來。”
“沒事,一個煩人的蒼蠅,再敢來惹我叫她走不出建水縣!”
韓易眼中厭惡之色一閃而逝,到是盯著船越一濤的眼神很是凝重,“這個日本人不好對付,我感覺到他的功夫有一些禪定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這你也感覺出來了?”吳天深驚詫看這韓易說道:“這個船越一濤雖然是空手道聯盟松濤館的弟子,但從小卻被送入到日本少林寺學習禪學,十幾年如一日,佛法深厚,深得日本少林寺的真傳,甚至日本少林寺的住持都想著等他圓寂了,就將住持的位子傳給船越一濤,只不過被阻止了。”
吳天深對十大高手的資料功課做得很足,畢竟最後十大高手涉及到的賭資動輒幾十億,功夫卻不相上下,不得不小心謹慎,將這些拳手的生平小事查清楚,看清一個人的成長經歷,才好判斷一個人的性格。
練功夫雖然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氣質,但要徹底轉換,那是化勁練髓才有的事情。
“想不到船越一濤佛學這麼精通,功夫也厲害,看來是個勁敵。”韓易點點頭,越來越覺得最後這五人,都不簡單。
兩人正說著,李讓領著林璇坤走了過來。
“怎麼,跟小日本爆發衝突了?”
李讓調戲著韓易,她身邊還跟著陳子明,這女人自從跟陳子明看對眼之後,陳子明到是成了小跟班一樣,只是他眼底有著憂慮,韓易看得明白,陳子明怕李讓在擂臺上叫人打死,但他知道這話不能跟李讓說,若是張嘴說了,兩人怕是立馬就是陌生人。
韓易覺得挺有意思,笑了笑跟林璇坤點點頭,才回李讓的話,“知道了是誰派狙擊手暗殺我,有些意外而已。”
“哦,還有這事情?”李讓來了好奇。
吳天深是個大嘴巴,還沒等韓易說話,他就巴拉巴拉說完了。
“這個船越一濤的功夫很厲害,我的拳意是禪讓,”李讓瞅了眼林璇坤沒說話,看這韓易說道:“我看你的拳意大勢,似有割捨決裂一切的意味,但船越一濤出手的幾回,我都沒能看出來他的拳法意境是什麼,可見恐怖。”
林璇坤在旁邊猶豫了一下,才接過話來說道:“我的拳法重在變化,不易其意之卦。”
幾人點點頭,相互看看,吳天深提議說道:“還剩五個人,你們若是遇上了,我想沒有必要生死搏殺吧?”
韓易點點頭,認同說道:“武道大會進行到現在,咱們該晉升的晉升,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