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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記了二十多年。
朝前看,不糾結過去,說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太難了。
在阿直還在痛苦的糾結的時候,元錦西已經乘坐專機抵達西南戰區。
沒有人接機,她只得自己開車回基地。
一路上她都在想亓放。
老蔡跟她說亓放一天給他打好幾通電話詢問她的訊息,急的夠嗆。
換位想一下,如果在黃金地帶的是亓放而提前回國的是自己,那她得不到亓放的訊息也得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那回去該怎麼彌補他呢?
這可真是一個大問題,她除了一個最直接的方式也想不出其他。
等她真的回到了基地,見到亓放,還沒等她行動起來去彌補亓放呢他反倒先動起手來。
拖進宿舍,關起門來,不要命了似的做羞羞的事情。
折騰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停歇下來,倆人兩攤煎餅似的癱在床上,盯著棚頂發呆。
良久,亓放側身單手支頭定定的看她,粗糲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聲音裡帶著慵懶的喑啞,特別的好聽。
元錦西也學著他的樣子側躺著,輕笑一下,難得溫柔的跟他說起回程一路發生的事情。
“你們不該救桑達”,末了,亓放理智的點評道:“先不說她是什麼身份,你們救她肯定會留下痕跡,這就是後患”。
元錦西自然知道,可她不想讓阿直糾結以至於以後懊悔。
“我都跟老蔡交代了,他說會調查桑達,順便幫我們擦屁gu,所以不會有什麼後患的”,元錦西撫著他的眉眼,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