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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給剛在廣播裡報出手機號的列車長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列車長臥鋪車廂有人鬧事,需要乘警過來幫忙。
誰都沒想到還有這麼騷的操作,一時之間車廂裡出奇的安靜。
打破這安靜的氣氛的是元錦西。
她朝軍士長喊道:“趙哥,你不吃我可就把剩下的全都吃完了啊。”
那麼多,她哪裡吃的完,不過是想打破現在的氣氛隨便找的話頭。
軍士長進來繼續吃飯,看熱鬧的人基本分作兩撥,一撥繼續看熱鬧,還有一撥以中老年婦女為主,圍在妻子身邊勸她安撫她。
至於那個公共場合就敢家暴的男人則遭盡白眼兒,想發作又害怕即將到來的乘警,別提多憋屈了。
“趙哥,我還以為你剛才要動手呢”,元錦西一邊吃一邊小聲說道。
軍士長嘿嘿一笑,“跟這種人動手不值當。我還打算在部隊幹到退休呢,這要是動起手來,就算不是我的錯我這軍裝也穿不住了,那是何苦呢。”
軍士長是明白人,元錦西很是讚賞的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只過了兩分鐘不到乘警就過來了。
兩名乘警,在瞭解過情況之後並沒有把那個男人怎麼樣,重點關心了被打的女人,對話中詢問女人對處置男人的看法。
那個女人說話吭哧癟肚,男人一瞪她就嚇得不敢說話,最後負責這節車廂的女列車員過來跟她聊了幾句她才好一點兒,告訴乘警是她跟自家男人有誤會,他們自己能解決,於是乘警和列車員都悻悻地走了。
折騰半天,感情在人家看來都是吃飽了撐的,車廂裡的好心人也跟著悻悻起來,且都在心裡打定主意這男人就是把自己媳婦兒打死打殘了他們都不帶多管的。
飯吃完,軍士長一邊收拾飯盒一邊提議道:“要不咱再換回來吧,我怕對你不利”,他眼睛往上鋪瞟了一下。
那男人一看就小肚雞腸,他不敢把人高馬大的軍士長怎麼樣,就怕拿還睡在這裡的元錦西開刀。
軍士長覺得她一個孕婦萬一出點兒什麼事他可就成了罪人,太對不起戰友。
元錦西倒覺得無所謂。
那個男人乖乖眯著算他運氣好,要是真的不長眼敢做點什麼的話,她一定給他好看。
“不用換,有事我喊你,咱捱得也不遠。實在不成咱留個手機號,不方便喊我就給你打電話”,元錦西渾不在意的說道。
車廂裡都是人,那個人想做什麼也得悠著點兒,軍士長便也沒有堅持。
軍士長離開後,吃的飽飽的元錦西有點兒犯困,抻開被子睡了個美美的午覺。
午覺醒來都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外面挺吵的,他們的小空間裡倒是挺安靜。
夫妻中的妻子在中鋪躺著玩手機,丈夫則在外面給手機充電,對面下鋪和中鋪的學生在玩手機,上鋪那位竟然在看書,真是人不可貌相。
乾坐著怪無聊的,元錦西從包裡掏出一副撲克,招呼對面三個學生,“誰想玩牌?”
下鋪女孩兒和上鋪的男生馬上舉手,於是三個人湊到一起玩起鬥地主。
純粹是玩兒,又不贏天贏地的,元錦西都沒記牌,想怎麼打怎麼打,輸贏摻半。
熟悉了之後三個人聊起來。女孩兒姓曹,民族大學的研究生,去京都要參加一個學術講座,男生姓李,是師範大學大四的學生,去京都參加一個面試。
他們問元錦西的身份的時候,她就告訴他們自己是軍嫂,家在京都,來這邊是探親的。
聊天玩牌時間過得特快,一眨眼就晚上了,闊氣的小李請倆牌友吃了盒飯。
本打算吃完接著玩兒的,不過中鋪的男生要睡覺,他們怕打擾人家,便各回各窩做自己的事情了。
十一點鐘車廂熄了燈,元錦西因為午覺睡得多所以這會兒也沒有什麼睡意,只能躺床上數子彈。
數到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發的時候,聽到中鋪傳來很不和諧的聲音。
“你上去吧,別吵到別人”,女人顫聲說道。
“啪”的一聲之後,傳來男人的聲音,“費什麼話,老子想什麼時候gan你就什麼時候幹,關別人什麼事。”
“那你動作輕一點兒,被人看到不好”,女人竟然就這麼妥協了……
“輕一點兒?輕了你能爽嗎,老子就喜歡聽你嗷嗷叫”,男人輕\佻的說道。
元錦西不禁在心裡吐槽,這世界上奇葩怎麼這麼多,這得是多猴急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