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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通的關在房間裡面他不可能出不來。
那最有可能的情況是他的家人還用別的手段束縛住他了。
一想到大張有可能被他的家人用繩索甚至是鐵鏈子栓在家裡,限制人身自由,她心裡就覺得特別難受,同時又感覺很無奈。
元錦西還想說點什麼,隱隱約約聽到大張的媽媽催促他掛電話。
特別無奈的嘆口氣,元錦西說道:“你照顧好自己,我這邊爭取早日把你的調令拿到手,你家裡人總不可能毀掉你的前途吧。”
結束通話大張的電話,她又馬上給爺爺打電話。
一聽元錦西是催調令的,老爺子還挺不高興,後來又聽了元錦西解釋,老爺子也是萬分無奈,“老一輩的人不理解這個,沒辦法啊,早些年倆男人搞物件還犯法呢,進步也是需要時間的。回頭我給你大爸說一說,讓他抓點緊吧。”
老爺子和賀野雖然都退下來了,可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再說他們做的於國於民於部隊又不是壞事,人家也不至於卡著不放。
於是,在元錦西的這一通電話的三天後,大張的調令正式下到亓放的案頭。
京都戰區某王牌獨立團的一名功勳營副營長,部隊就駐紮在京郊地區,距離小眼鏡服役的單位說不上近,開車兩個多小時能到,也不算太遠了。
拿到調令後,元錦西馬上給大張家那邊打電話。
她跟大張爸媽說明情況,萬萬沒想到,她以為最不可能的那種情況,竟然成真了!
大張的媽媽對她說,“我們大張不去部隊了,我們在家給他找了個物件,倆人談的挺好,下個月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