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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似的坐在一邊,昏沉沉的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直鬧到早上四點多鐘才散場,喝多了的亓放跟一條死狗似的躺在身邊,她卻一分鐘都沒有睡,睜著眼睛一直捱到五點多鐘從床上爬起來。
心裡悶悶的怪難受,只能給自己找點事情幹才能不去想今後的野玫瑰該怎麼發展。
負極限重量去訓練場,打算在隊員們大稍息的時候跑個半程馬拉松,可她四分之一圈還沒跑完呢,就發現有個人跟她一樣負極限重量來訓練場跑步。
是秦簡。
他喝了不少酒,本身酒量就不怎麼樣,這會兒不是該跟亓放一樣睡得跟死狗一樣嗎,怎麼還來跑步了?
元錦西放慢腳步,等他慢慢趕上來。
“怎麼不休息?”她問。
小秦參謀回道:“頭疼的跟要炸了似的,就是睡不著,躺床上就想哭,怕吵到他們就出來了”。
多實誠的回答,讓元錦西不知道該接什麼好。
於是乾脆什麼都不說悶頭跑。
半程馬拉松跑完,倆人渾身溼淋淋跟從海里撈出來似的。
秦簡開口,說出這個早上的第二句話,“老大,先別跟其他人說行嗎?我還要在隊裡待二十天,不想他們因為我壞了心情影響訓練”。
即便現在不說等他離開還是要說的,也就說這個心情遲早要壞,只是他想盡量把傷害降到最低。
元錦西正要應承下來,他又開口說道:“老大,要是他們問你我為什麼要走,你就說我不想錯過這個往上升的機會,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