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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欣欣。
元錦西的手指輕輕的在這個名字上點了點,再抬起頭時目光堅定許多,“保證完成任務”,她對大隊長承諾道。
大隊長滿意的點點頭,又耐心的提醒她,“都是普通的女兵,你對她們也別要求太高,差不多就成。不管多鐵血的軍人那都是訓練來的,你得多給她們一些機會”。
這個道理元錦西自然明白,若是按照她的要求進行選拔的話,估計那八十多名女兵沒有一個能合格的。
複選後天才開始,她明天下午出發就趕趟,今天可以回宿舍好好休息一晚。
可這一晚她並沒有休息好,隔壁宿舍一直在做蹲起,還有他們齊刷刷且底氣十足的喊聲傳過來,她要是能睡著就奇了怪了。
亓放也睡不著。
不知道翻了多少個身後,摸出手錶看了一眼,凌晨兩點多鐘,起不想起睡睡不著的時候可真難受,得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幹。
他翻身面對元錦西,“想好怎麼選拔女特種兵了嗎?”
“還用怎麼想,就最基本的軍事素養比一比直接掐前頭的二十名唄”,她輕輕鬆鬆的說道。
看似工作態度不端正,其實內行人最清楚她的這種選拔方式才最科學。只有紮實的基本軍事素養才能支撐起日後超出身體極限的訓練,所以那些進入新兵營學到的東西都非常重要。
亓放悄然點點頭,又問她,“關於陶欣欣,你有什麼打算?”
“沒打算”,她老實的回道:“成就來基地,不成就哪來回哪兒。來基地能堅持三個月那以後我罩著她,堅持不了也無所謂,反正人生的路又不止這一條”。
“你倒是想的開”,亓放笑著說道:“我還怕你太執著,想好了一籮筐的話準備勸你呢,看來都用不上了”。
元錦西把頭轉向他的方向,輕哼一聲,“你還是開解你自己吧,別老想著女兵留在文工團安穩,並不是所有女兵的夢想都在舞臺上,興許陶欣欣的夢想就是為國而戰呢”。
她舊事重提,亓放赧然,嘴上卻不肯服輸,“是你歧視文藝兵吧。我讓陶欣欣去文工團有什麼不好,輕鬆不累,又能受藝術的薰陶,等退伍了回學校也不會跟學生有鴻溝”。
元錦西在這事兒上從來不會服軟,他不服輸,她就跟他據理力爭。亓放已經意識到自己曾經的想法有些可笑,可又抹不開面子,只得繼續迎戰。
隔壁喊的嘶聲力竭,他倆也辯的口乾舌燥,亓放明顯已經處於被滅的邊緣,關鍵時刻心生一計,一個翻身把元錦西壓在身下。
可緊接著他似乎想到什麼,又忙從她身上下來。
“壓到你了,疼不疼?”他關切的問道。
她的外傷在背上,還沒有痊癒,他怕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
他小心翼翼對她的樣子非常迷人,特別是在這樣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她握住他的手,緊緊的握住。
“不疼”,她堅持一貫直接的作風繼續說道:“想不想做?”
想,當然想。
可他擔心她的身體。
她似乎知道他的一切想法,翻身趴在床上,後背留給他,“小心一點兒,沒事兒”。
亓放的反應有些出乎她的預料,他沒有急吼吼的撲上來,而是開了燈。
“你不怕被嚇到?”她臉頰貼著枕頭看向他,玩笑似的說道。
他一本正經的回道:“當然不會,我會記住你的所有樣子,在我眼中,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都是最美的”。
他不擅長說情話,是以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讓人動容。
元錦西不自禁笑了一下,任由他小心翼翼的脫去她的衣服,露出傷痕累累的後背。
他的手輕柔的撫上她的後背,從上到下,沒有錯過一處凹凸不平的面板。
他的憐惜與心疼都表現在動作裡,她當然能感受得到,笑的更加開懷,“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個人跟我說他身上的傷就是榮耀,就是軍功章,現在我身上也有了,這份榮耀會跟隨我一輩子”。
她說的那個人是泥鰍,在這種時候想到別的男人實屬不該,她馬上把泥鰍甩出腦海,全心投入到他的ai撫裡。
從撫摸到親wen再到最後的進入,他的動作始終輕柔,也一直沒有換姿勢,讓自己的眼睛始終能看到她的後背,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他要記住她的所有樣子。
一場並不算激烈卻足夠溫情的xing事持續不到半個小時,結束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