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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聽泥鰍狡黠的笑著說道:“還能有什麼辦法,一哭二鬧三上吊唄”。
他一點兒都沒誇張,真的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他不止一次的跟老蔡放狠話,要是不讓他來眼鏡蛇基地他就一天zi殺三百次。
老蔡一開始不受他威脅,想他可能就是嘴上逞逞能,沒想到他還真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股勁兒,一天之內zi殺了六次,當然六次都沒成功。
老蔡真的被他嚇到了。
人家為國而戰成了殘疾的戰士,回國後只提出這麼一個要求,雖然不合理不合規矩吧,可若是不答應也太不講人情。於是老蔡上下週旋一個多月的時間才終於把事情定下來,他才有機會來到眼鏡蛇基地。
元錦西聽他說完不由感慨一句,“老蔡這人還真是,人不靠譜辦事還挺靠譜的”。
辦事靠譜的老蔡此刻卻還為一件棘手的事情頭疼,而那件事牽涉的人和元錦西幾人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阿直,此乃後話這裡暫且不提。
就在他們三人說話的時候,隔壁宿舍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小秦參謀他們都沒想到還能有再見到曾經的任務目標的一天,而那目標現在已經成了他們基地的語言教官,以後他們都要跟著他學外語。
這是什麼情況?那人是什麼來頭?是湊巧來了基地還是有預謀?如果有預謀那他謀的到底是什麼?
關於這最後一個問題,田邵雷給出了一個大家都覺得比較靠譜的猜想,“還能謀什麼?當然是謀咱們老大了!你們還記得當時他看咱們老大時候的那眼神兒嗎?嘖嘖嘖,說他對咱們老大沒意思鬼都不信”。
江曉斌也附和,“我也覺得他看咱老大的眼神不對”。
小張接著田邵雷的思路繼續分析道:“他對咱們老大有意思,回國後想方設法的來到眼鏡蛇接近咱們老大,估計接下來就是對咱們老大展開猛烈的追求了吧。那咱們亓指揮能樂意?他跟咱老大不都談婚論嫁了嗎!”
大張不以為意的說道:“談婚論嫁又不是已經婚嫁,怎麼就不能有個變數了。雖然我覺得那個倪教官也不咋地,可多一個人追咱們老大她就多一種選擇,不用吊在亓指揮這一棵歪脖子樹上不也挺好的嗎。再說了,他們掙來搶去的不是正好有熱鬧看,基地的生活多無聊啊,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熱鬧?”
有白看的熱鬧傻子才不看好吧,眾人互相看一看,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些許興奮的情緒。
從始至終只有小秦參謀一人一言不發,為了不讓他成為特別的那一個,田邵雷決定拉他下水。
“小秦,你不喜歡看熱鬧啊?怎麼都不說話?”
小秦參謀正拿著抹布耐心又細緻的擦地,估計三五年沒認真擦過邊邊角角都是泥垢的地面被他擦的跟鏡子似的,腳底下沾點水就得打滑。可他還是不滿意,跟一塊陳年口香糖做鬥爭呢。
聞言他只是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別的什麼都沒說。
大傢伙不樂意了,這“嗯”是什麼意思?難道小秦參謀對這件事還有別的想法不成?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他,從來好脾氣的小秦參謀忽然甩了抹布從地上站起來,繃著臉瞪向幾人。
“你們腦子裡除了男女那點兒事兒就沒裝別的是不是?看到有人多瞅咱們老大兩眼就以為人家是看上老大了,難道人家就不能單純的只是欣賞老大?還看熱鬧,萬一真的不小心被你們的烏鴉嘴說中老大遇到情感危機你們可一點兒熱鬧都看不著還得整天替老大操心,你們就願意這樣是不是?”
幾人都被他嚇住了。
最後先開口的是田邵雷,他軟聲嬉笑著道:“你急什麼眼啊,咱不就是開個玩笑嘛,就是老大在這兒聽到咱們這麼說也不一定有你脾氣大。得得得,不說了不說了,好好幹活,早點幹完早點睡覺”。
話題成功的被終結,大家繼續說著沒什麼營養的渾話,卻再沒提他們小元隊長。
秦簡重又蹲下來擦地,只他的目光盯著那個好似怎麼擦都擦不淨的黑點兒半晌沒有挪動。
聽到他們說新來的那位可能是奔著他們小元隊長來的他心裡很不舒服,他知道這不舒服從何而來,壓在內心小角落的那份情感終還是有爆發出來的時候。
他一直掩藏的很好,就連元錦西本人都以為他已經從過去的情感中走出來,可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那怎麼可能!
她那麼好,怎麼能讓他不心動。
可有些情感註定得不到回應,他心裡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