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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瞪他反而笑得更歡暢,笑著笑著他便感覺到不對了,為什麼總感覺有一道陰惻惻的目光在他身上掃射,仔細尋找,終於找到目光的源頭,可不正是他第一天來基地的時候在訓練場邊招惹的那個漂亮女兵嗎。
他還有點兒良心,怕自己再招惹女兵影響人家發揮,便把目光投到她旁邊的女兵身上。
這一看不要緊,他那顆久經風、月場的老心臟著實蹦躂了好一會兒。
那姑娘九個人裡面被曬得最黑,個頭也最矮,撐死了也就一米六三,穿著肥大的作訓服遠遠的看過去就跟個黑土豆似的。
就是這麼個從頭到尾都散發著泥土氣息的姑娘讓泥鰍覺得倍兒溫暖,倍兒有家的感覺,於是乎,整個淘汰過程,他的目光幾乎都停留在姑娘的身上。
別看人家姑娘個頭小兒,手上的功夫十分了得,一把軍刀被她耍的虎虎生風,針線活做的也十分溜。
九個人裡面,她是第一個給活蹦亂跳的兔子一刀後又成功把傷口縫上的人,完事兒後別的女兵不是吐了就是哭了,只有這姑娘看不出一點兒變化。估計是臉太黑,即使面色慘白也看不出來。
沒錯,這就是元錦西獨特的考核方式,一人發一隻又白又可愛的兔子,先給一刀再把傷口縫上,中途還不能讓兔子死掉。
對於這些縫襪子都不一定會的姑娘來說,縫一隻活的還會動的兔子簡直是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