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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西幾人從狙擊地點撤回到臨時休息的大會議室,剛喝口水的工夫,Z方工作人員先至,樂得合不攏嘴,把他們好一頓誇獎。
在外人面前,元錦西鮮少做出格的事情,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莊嚴敬禮,再三強調這些都是他們應該做的。
工作人員更是開心,臨走的時候還拍著她的肩膀承諾回去一定給他們記上一功,讓他們的所屬單位好好的獎勵他們。
野玫瑰眾人喜悅在心面上卻一點兒沒有顯露,當真做到視金錢權力如糞土。
可等人一走,他們就原形畢露了。
“老大,咱們是不是要升官發財了?”田邵雷眯縫眼搓著手一副掉錢眼兒裡的模樣問道。
元錦西最喜歡在別人高興的時候給人家潑冷水,看著別人的表情由喜悅變失望她就倍兒開心,於是她特別認真特別真誠的跟田邵雷說,“能不能升官發財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還沒物件,來的時候沒有,走的時候也沒有,等到升官發財的時候估計也不能有”。
“老大,你……”田邵雷捂著胸口,差點兒吐血。
野玫瑰成員一個一個也是有毛病,先折了一個田邵雷還不長記性,偏還有人上趕著讓元錦西潑冷水。
小張笑呵呵說道:“我是什麼升不升官發不發財的都無所謂,聽別人誇我我就高興,嘿嘿嘿嘿”。
“你那是傻,別人說什麼你都信。沒聽出來嗎,人家就是跟你客氣客氣,你當真你就輸了”,元錦西淡淡的說道。
小張不同意,剛要反駁,E國十人一隊的特種兵進來了。
走在最前的還是那位跟元錦西握手眼中毫不掩飾輕蔑的隊長。上一次是元錦西很大氣的主動上前握手打招呼,這一次主動的人變成了對方,面上帶笑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敬佩之意,跟之前判若兩人。
他朝元錦西朝著野玫瑰的隊員豎起大拇指,先用E語說道:“Z國軍人好樣的”。
然後,他又換成蹩腳的Z文豎著拇指說道:“棒,真棒”。
元錦西笑得依舊謙遜,反誇對方,“你們也很棒,非常棒”。
非常棒的E國特種兵笑得很燦爛,而事實上他們只是出去溜達一圈兒便回來了,什麼都沒幹。
還有幾國的特種兵比E國的特種兵還悠哉,飛機還沒落地呢事情已經解決,飛機都沒下直接又飛回去了。
這邊後續的事情不用元錦西他們處理,再說他們一隊特種兵在別人的國家待著也不好,當天便也回了國。
回到基地,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老蔡打電話,向他彙報早前在m國執行任務的時候碰到卡捷琳娜的事情。
她雖然已經不再是老蔡的手下,不過跟過去有關的人和事兒還是要跟老蔡彙報,說不定這其中就蘊含著重要資訊呢。
老蔡對這個訊息很重視,為什麼重視他自然不會說,元錦西也沒問,只又胡扯幾句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在國外營救被劫持人質的事兒就被國內外各大媒體報道出來,每個國家的媒體都在誇獎自己一方在此次行動中發揮的重要作用。
後來元錦西在電腦上瀏覽E國軍事報道的時候還看到記者採訪參與營救的E國特種兵,不巧,正是那位誇野玫瑰很棒的隊長,他對著鏡頭巴拉巴拉說了很多,從頭至尾沒說他們在此次營救中都幹了什麼,只說營救人質是他們應該做的等等。
元錦西把這報道當相聲播給隊員們看,沒想到還給他們看出小情緒了。
江曉斌說道:“咋沒人來採訪咱們?我爸知道我又上電視了肯定特別高興”。
每天就想著娶媳婦兒擺脫光棍身份的田邵雷也挺委屈,“我說我為什麼找不到媳婦兒呢,全都是因為我沒上電視啊!”
這一次都沒用元錦西潑他們冷水,他們的好室友于飛揚同志便十分理智的說道:“瞧你們一個一個說的跟真事兒似的。咱們出去執行任務臉上都塗油彩,除了親爹親媽還有親戰友鬼都認不出來,就是有采訪肯定也得塗油彩,我就想知道哪家的姑娘能看上你那張油了吧唧黑不黑綠不綠的臉!”
元錦西很好心的補充道:“採訪不光不會有露真容的機會,名字也不會露出來,下面只會打著一行字——西南戰區特種兵大隊戰士”。
一句話,把興致勃勃的幾人都打擊的沒電了。
這就是他們的身份給予他們的一切,付出卻不一定有回報,榮耀卻不為人所知。只要他們還是野玫瑰的一員,以野玫瑰成員身份見外人或者是執行任務的時候,臉上就必須帶油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