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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斌出院,回到基地也還不能參與訓練,可他又閒不住,元錦西便把一些零碎的工作交給他。
人逢喜事精神爽,往常做起來頭疼的要命的活現在做起來卻覺得特別有意思,有好幾次元錦西發現正在整理材料的江曉斌在偷笑。
江曉斌那樣一個質樸踏實的孩子,終於戀愛了。
他找到的是一個不嫌棄他家境貧寒,願意跟他一起照顧養父,只看重他人品和性格的好姑娘。
元錦西替他高興,隊員們在得知宿舍又一人擺脫單身後也紛紛送上祝福,只除了一個人——大張。
江曉斌才寫了幾封信啊,就把人家姑娘弄到手了,看看自己,鋼筆尖兒都快磨平了,結果呢,連小眼鏡的一個“滾”字都沒收到。
和江曉斌一比,他實在太苦逼!
苦悶又嫉妒的大張還沒有失去理智,他進行了長達三天的深刻的反省,最後得出結論,不是他比江曉斌差什麼,是他光想靠寫信打動小眼鏡的想法太天真。
信還是要寫的,只是還得加點兒猛料,省的小眼鏡總拿他當空氣。
於是,這天晚上的信中,他就編了一個故事,一個差點兒讓他自己都相信了的故事。
寫完信,他躺在床上還想著呢,信寄出去要是還等不到小眼鏡的回應,他就一頭撞死在訓練場的單槓上!
就在大張焦躁的等待小眼鏡回信的時候,亓放的心情也陷入煩躁之中。
亓成的事情很不樂觀,光是新聞爆出來的資訊他就不會善終。
哥嫂打來電話哭著想讓亓放幫幫忙,亓成就算再不是東西也是他們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也是亓放唯一的侄子,總不能眼睜睜的看他被判死刑或者判個無期。
亓放也很無奈,如果自己能幫上忙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可事實就是,他真的一點兒忙都幫不上。
他在這個位置上,權力大,束縛自然也大,很多事情別說是去做,就是去打聽去問問都不行。
他跟自己哥嫂說自己有心無力,陷入悲痛絕望中的哥嫂把所有消極的情緒發洩到他身上,罵了他一個多小時。
說他是白眼狼,說他冷血動物,說了很多很多,他除了靜靜的聽著什麼都不能解釋。
之前還打算工作不那麼忙碌的時候請假回京都安撫一下哥嫂,結果手頭上的事情一件壓著一件,根本就沒有清閒的時候,京都之行也遙遙無期。
元錦西把亓放的苦悶都看在眼中,也疼在心裡。
她想幫他分擔一些,卻發現自己除了讓元蕪多幫忙打聽一下亓成的訊息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亓放的神經始終繃著,長期這樣下去不是好事,元錦西便想讓他放鬆一下,哪怕只是一天的放鬆呢,對他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她特意在繁忙的訓練之餘出基地買了兩瓶白酒,想等哪天亓放回來的早關起門來跟他喝兩杯。
酒買回來她便隨意的放在電腦桌上,誰承想當天就被隔壁的泥鰍順走一瓶。
順走酒還不算,他還把忙到半夜才回宿舍的亓放拐走了。
元錦西半夜上廁所,發現亓放的軍裝隨意的掛在椅子上,說明他回來了,可宿舍裡並沒有他的身影。
大半夜的回來不睡覺去了哪裡?
她先悄悄開啟野玫瑰隊員們的宿舍門,一個一個睡的四仰八叉根本沒有亓放的影子,她決定去鄰居泥鰍那兒看看。
手都要碰到門了,隱約從裡面傳來哭聲,泥鰍的哭聲。壓抑剋制又澎湃釋放,矛盾又揪心。
元錦西的手就停在半空中,猶豫一下,終究放下,打算轉身離開。
正這時候,她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亓放的聲音。
他說,“都過去了。今晚哭過明天還要照樣生活,別再想過去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後來他又說了什麼,不過聲音比較低,她沒聽見。
過去……
泥鰍在說過去在黃金地帶的事情嗎?是想到了什麼哭的這麼讓人揪心?想到過去,為什麼只叫亓放沒有叫她?
無數個疑惑浮現腦海,最後都化作對泥鰍的心疼。
躺在床上,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度入眠,而亓放也沒有回來。
清晨起來準備去訓練,亓放才一身酒氣的回來,顯然是一直喝到現在的。
“我桌子上的酒是你拿走的?”元錦西佯裝什麼都不知道,隨意的問道。
亓放一邊脫衣服往浴室走一邊說道:“倪榮光拿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