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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把桌子上那個塑膠杯拿過來,又把手上的銀戒摘下來,拉扯掰直,把一個小圓環變成一個小銀片。
“你的傷口得處理一下,我這兒就剩這一個傢伙事兒了,沒辦法消毒,估計再髒也沒有你現在的傷口髒,你還是忍一忍吧”,她對他說道:“外面有人,你可千萬別叫出聲”。
阿直沒忍住笑出來。
笑的時候又扯到傷口,疼的眉毛都皺了起來。
其實,元錦西就是想開一個玩笑,讓氣氛輕鬆一點兒。
即便不提醒阿直別出聲,阿直也不會出聲的。
他就像一個鐵人,即便身體上多出一個窟窿,那也是多了個窟窿的鐵人。
鐵人,怎麼會疼呢。
於是在元錦西小心翼翼的給他清理傷口的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阿直連哼都沒哼一聲。
傷口清理完,元錦西又扯了自己的衣服替他包紮上,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得儘快看醫生,再耽擱下去就是華佗在世都救不了你”。
全都做好,她把塑膠杯子拿給阿直看,“你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處理?”
阿直無力的揮開她的手,“我只對能吃的肉感興趣”。
元錦西也挺嫌棄,把那半杯腐肉倒到牆角,就是手裡沒有工具,要是有工具的話她肯定要掘點兒土埋上。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她問阿直。
阿直點點頭,“還成”。
“那說說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吧”,元錦西一本正經的說道。
阿直抬頭往牆角頂端的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元錦西知道他的意思,甩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只有監控,沒有監聽,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