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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角度上看你們引以為豪的勝利是一場比誰更爛的較量。在我們取笑俄國的落後的時候,別忘了,法國軍隊把爆炸彈當成訊號彈,進攻步調不一致而被擊退;在奧爾馬河戰役前居然沒有帳篷住,霍亂從英國軍隊中開始蔓延並傳到了法軍。使得英法聯軍第二任總指揮——我們親愛的聖阿諾德元帥病死了。如果指望這幫空有一腔熱情的白痴能打贏普魯士,俾斯麥就該以死謝罪,普魯士也乾脆別建立國家,直接解散得了。”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剛剛才煽動整個國家抵抗普魯士的入侵,此時卻又在這裡否定了法軍的實力。
他們實在捉摸不透這位瘋子到底在想什麼。
“整個這次行動以其應有的結局而告終,這完全符合我在第一帝國時期對那些優柔寡斷、庸碌無能的將軍們一生的活動所說的一句話,朝令夕改,一片混亂。”
他絲毫沒有因為拿破崙三世是自己侄子,而嘴下留情。他對路易·波拿巴的恨鐵不成鋼遠勝於共和派對帝制的憤怒。
”復辟的第二帝國不管怎樣努力摹仿我的原型,還是不得不到處做出的相反的事情,這種情況,真可以說是歷史的諷刺。我擊潰反法同盟時,打擊的是同他作戰的那些國家的心臟;今天的法國攻擊的卻是俄國的偏僻角落。希望不寄託在大規模的軍事行動,而寄託在成功的突擊、奇襲和冒險上面。法蘭西從高層開始就是一堆蠢貨,能指望蠢貨打贏戰爭?做夢去吧。”
第一和第二帝國及其代表人物之間的整個差別就在於這種策略的不同。他自己慣於以勝利者的身分進入現代歐洲各國的首都。而他的侄子則以各種藉口——保護教皇、保護蘇丹、保護希臘國王——把法國的守備部隊分駐在古代歐洲各國的首都:羅馬、君士坦丁堡和雅典;結果絲毫沒有加強威信,反而分散了力量。
拿破崙深吸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從慷慨激昂的狀態下冷靜下來。
“好了,例子已經舉完了。當你們瞭解到法蘭西軍隊有多糟糕之後,才會明白一頭獅子帶著一群綿羊戰勝群狼,是一件多麼荒謬的事情。”
共和派的臉色變得非常複雜,他們捉摸不透拿破崙內心的想法,也不敢隨便插話。
“法國能贏普魯士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
所有人心裡一沉,冒出一個消沉的想法。
“但是法國會輸嗎?”
拿破崙像是看透了他們的想法,突然來了一個轉折,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看著周圍議員疑惑的眼神,繼續說下去,“法國也不可能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