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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事實上為家族生意掃清一些障礙,我們會非常的感謝拿破崙先生所做的一切。”
馬裡特咳嗽了幾聲,喉嚨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還是說了一句不干涉,前提同樣是不威脅到法蘭西銀行的運轉。
少幾個資本家並不會讓銀行垮臺,反而他們還賺到了法國政府部門兩位重要的部長席位。資本家只會為利益而行動,至於友誼?不存在的。
其他人都態度含糊的表示了認可。
忍無可忍的霍廷格終於爆發了,猛然踢翻了椅子,指著拿破崙的背影憤怒的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霍廷格心裡湧起不安的想法,在拿破崙即將出門之前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你這是在跟整個巴黎作對!別忘了,反對你的資本家裡,還有波旁黨,有奧爾良黨,也有共和黨!你的提案是不會透過的!”
聽到這句話,拿破崙停下了腳步。
霍廷格看到的是一張陰冷的臉龐,嘴角帶著邪惡的弧度微微上揚。
與各國政要打交道多年的銀行家都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冷氣,而傑姆森·羅斯柴爾德更是讓他回想起1865年普奧戰爭之前打過交道的脾斯麥首相,一眼的神情和動作,舉手投足之間所帶的氣勢,是不可撼動的鐵與血。
“我可沒有跟整個巴黎作對。”
拿破崙輕聲說道,並且向他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陰狠的眼神逼得霍廷格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只是有一小撮不願意妥協的資本家想跟我作對,所以我會讓他們記住法蘭西新主人的外號。”
“歸來的不只是一位救世主,還是一位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