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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來犯的敵人,法蘭西與你們同在。”
他舉起了手中的佩刀。
指向了進攻的巴伐利亞騎兵團。
刺刀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寒光。
八百米,普魯士軍隊深藍色的軍服慢慢的變得清晰,密密麻麻的在士兵的視野之內鋪開。他們幾乎能聽到戰馬的嘶吼聲。
面前樹立著作為陷阱誘餌的帳篷,從冉冉升起的炊煙,他們以為這是一支剛剛駐紮不久的軍隊。
五百米,新兵幾乎能看到衝刺騎兵軍服衣釦正在反射出刺眼的白光,他們瘋狂的衝入了駐紮的陣營,用手中的步槍和刺刀揮砍每一頂白色的帳篷。然而隨著騎兵衝刺的深入,他們驚慌的發現這是一座空的營地。
三百米,巴伐利亞騎兵團想停止衝鋒已經來不及了,他們隱約的看到灌木林線中出沒的紅色身影。法國軍隊獨特的鮮紅褲子在視網膜上留下一片紅點。
“開火。”
政委手一揮,隱藏在兩邊呈交叉式的加特林手搖式機槍開始噴發出黃色的火舌,收割衝鋒的每一條生命。
改裝之後的加特林機槍不再是笨重而固定的輪轂式炮架,而是可以隨意扭轉方向的轉軸式,拿破崙用這種改良式的機槍對準衝刺的騎兵進行人頭收割。
地形優勢的交叉火力掩護,將騎兵隊伍打的措手不及。
硝煙的刺鼻味道和血腥味充斥著稀薄空氣,穿著深藍色大衣的普魯士士兵似乎每呼吸一起都感到肺部被貫穿之後的刺痛感。他們原本打算在敵人並沒有發現之前,用一波試探性進攻解決掉人數不多的隊伍,當加特林機槍展現出猙獰的火力壓制時,他們知道為時已晚。
地面的草皮被子彈一層一層的掀開,露出黑色土地,像一個圓錐形的漏斗一樣坑坑窪窪,密密麻麻呈現在營地面前。
四挺機槍並不足以壓制敵人的火力,還是有一部分騎兵突破了防線。向林線衝了過去,他們不能後退,將自己的後背留給槍口,等於送死。
不過他們終究猜錯了一件事,此時的法軍作戰方式已經不是拿破崙時代的固執和死板。突破交叉火力掩護的騎兵看到了米特拉約茲機槍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這可是最早的大口徑霰彈,幾乎能劃入小口徑炮的範圍。之前麥克馬洪命令這種武器只能作為炮兵的防禦性武器,而拿破崙卻將它作為步兵支援武器使用。
25發一口氣全部射了出去,殘肢和斷骸漫天飛舞。
如同鐮刀在普魯士騎兵面前揮舞而過,只剩下攔腰截斷的身軀。
普魯士的騎兵第一次在法蘭西國土上感受到了被屠殺的厄運,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讓後方支援的步兵前進。
以為只不過是一群落單的羔羊,卻沒想到是武裝到牙齒的怪物。
衝到林線附近的騎兵終於開始崩潰,調轉馬頭試圖逃跑,看到了情勢瞬間扭轉,政委搶先一步站了起來,高舉的刺刀對準了逃跑的普魯士士兵。
“法蘭西萬歲!”
嘹亮的聲音傳遍了整片叢林,政委一聲令下之後,高舉著斯賓塞連珠槍和夏塞波步槍計程車兵從樹林裡衝了出來,朝著慌不擇路的普魯士騎兵衝鋒而去,有幸存者回首後盼,看到的卻不是接二連三慘敗之後士氣低落的法國人,而是曾經擊潰五次反法同盟的第一帝國軍隊,歐洲的壓路機。
而震天動地的呼喊最終匯聚成統一的口號。
頭頂陰暗的雲翳壓下下來,令人喘不過氣。口號如同一擊重錘,狠狠的砸在德意志民族的胸口。
“法蘭西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