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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拖後腿肯定能一直贏。”
黃毛很配合地在旁邊哀嚎一聲,他又死了,坐實了拖後腿的名聲。
早早和小武幾個都笑了出來,早早接著跟濤哥告狀加撒嬌:“胖子哥逼著我吃了一個大油炸雞腿,非說越大越能壓驚,我現在胃裡好堵。”
濤哥的語氣裡也帶上了笑意:“那我回去給你買花五嫂的酸梅湯,再跟她要幾個醃青梅。”花五嫂是忠義坊小街上糖水店的老闆,他們從小就喝花五嫂的各種糖水,早早最喜歡她不外賣的醃青梅,以前濤哥總能有辦法隔幾天就給她弄來幾大顆。
濤哥離開以後再沒人記得給早早去要醃青梅了。
早早偷偷吸吸鼻子,像以前一樣悄悄叮囑濤哥:“不要說是我吃。”她小時候受環境影響,性格有點自卑也彆扭,最怕別人說她貪嘴影射媽媽不會教育孩子,然後奶奶家的人就更有理由詆譭媽媽了。
濤哥被她逗得笑出了聲:“不說你吃,說你胖子哥饞了。”
等濤哥拿著酸梅湯和醃青梅回來,早早滿足地塞到嘴巴里一大顆,眼睛裡就有了亮晶晶的光。
他們和濤哥坐到濤哥家新收拾好的小院裡,老桂花樹下襬一圈竹椅,早早搬個小馬紮坐到濤哥腿邊,腮幫子鼓鼓地認真吃青梅,讓小武幾個人看得滿嘴冒酸水。
濤哥已經冷靜下來了,但還是詳細地問了事情的經過,甚至早早心裡怎麼想的都讓她詳細說出來。驚險的地方問了不止一遍,直到早早回答得越來越輕鬆,他才終於真正放心。
但晚上還是不放心讓她自己回家睡覺,好在小院看著不大,可也有三間正房兩間廂房,收拾的時候他們幾個就不約而同地先把最敞亮的那間正房留做早早的房間了。
早早去睡覺了,胖子才看向濤哥,其實他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早早一向把所有的事都放在心裡,是不是真的沒事了他也沒底。
濤哥拍拍他的肩膀:“沒事了,都說出來了就肯定沒事了。”
他其實也跟胖子有一樣的擔心,但是小丫頭肯說出來,他又引導她說了那麼多,就是真有點心結現在也解開了。
早早第二天果然神清氣爽,一大早就起來小蜜蜂一樣給大家做早餐,一點不嫌麻煩地按每個人的口味各做一份,又變成大家的貼心小妹妹了。
本以為這事兒過去了,可早早還是低估了沈澈的滲透能力。
昨天晚上她和胖子幾個都沒怎麼理他的資訊轟炸,卻沒想到他根本就不接受他們明顯的敷衍,找到最沒心眼兒的小武很快套出了真相。
所以,這天中午楊文博從外面辦事回來,就看到他們建在居民樓裡的小法律援助中心的小廚房門口小馬紮上,端端正正坐著一個帥地晃得人眼睛疼的大帥哥。
他仔細擦擦眼鏡,戴上又看了好一會兒還是不敢相信,又回頭跟同樣直愣愣瞅著小馬紮上那人的辦公室其他人求證。
明宇的小白臉興奮得通紅,指著對面商場牆上沈澈的巨幅樓體廣告,使勁兒對他點頭,你沒看錯!就是你想得那樣!
楊文博眼睛瞪得幾乎脫窗,看看委屈地屈著雙腿坐那擇菜的大帥哥,再確認一遍這是他們的小律所,再看看在廚房做飯的早早,律師的職業素質真的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覺得自己還是相信自己眼花了比較現實。
沈澈放下手裡的韭菜,第N次從那把小馬紮上站起來,如剛才一樣笑眯眯地跟新回來的這位打招呼:“你好,我是早早的前男友。”接著又語不驚人死不休,“向男朋友努力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