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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只是緊緊盯著電視裡的親人,根本沒發現自己一直緊緊握著沈澈的手,緊得指尖都泛白。
電視裡在播放早早上高中時參加的西洋劍比賽,吳叔叔在錄影,他顯然放在媽媽身上的注意力比放在早早身上的多,只要媽媽說話,肯定會把鏡頭轉向她,媽媽卻沒發現,一心為早早的比賽緊張,“早早不愛參加學校裡的課外拓展班,如果這回西洋劍比賽能拿了冠軍,下學期應該就願意去了。”
吳叔叔的鏡頭裡都是媽媽漂亮的臉,在賽場此起彼伏的鼓掌加油聲種,他低低地跟媽媽商量,“如果早早今天得了冠軍,你給早早放兩天假吧,讓她去跟小男朋友約會,你也休息兩天,我給你做飯吃。”
媽媽沒說話,可能也沒聽見,因為早早兩個巧妙的連環進攻把對手逼得雙腿觸線,她絕殺對手了!
吳叔叔高興得衝過去抱住了媽媽,鏡頭裡畫面旋轉混亂,媽媽和吳叔叔都激動地叫著早早的名字,好像那一個普通的校級比賽冠軍是奧運會金牌一樣值得驕傲。
早早看著這一切,慢慢地不再惶惑不安。電視裡,她領獎的時候鏡頭有點不穩,掃過了媽媽和吳叔叔緊緊握在一起的手,而她正站在領獎臺上對他們嚴肅搖頭。
鏡頭裡的早早還是那個不愛笑的彆扭小孩,還嫌棄媽媽和吳叔叔笑得太張揚,不肯配合他們拿起獎盃來拍照,還傲嬌地扭過頭不肯給他們拍正臉,可是她眼裡有不容錯認的溫潤光澤,那是被寵愛著的小孩才有的底氣,是被滿滿的愛和關注包圍的小孩才能享受的有恃無恐。
沈澈一直緊緊握著早早的手,陪著她看那些雖然過去,她卻從未失去的濃濃關愛。
直到窗外彩霞漫天,房車還在環城路上飛馳,而早早已經枕著沈澈的肩頭睡著,電視裡媽媽也正在給小早早唱著一首溫柔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