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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搶過去試試,都已經開始用了,再阻止也徒勞,早早只能眼不見為淨。
沈澈剛剛能靠近早早一點,還不敢像以前一樣明目張膽,舉舉手裡的碗給自己找理由:“我只找到一副碗筷。”
說完頓了一下,想到早早簡陋的廚房和空蕩蕩的家,再沒了食慾。
放下手裡的碗,沈澈拿過早早一直抱著的保溫桶,讓她舒舒服服地靠在床頭,臉上第一次沒了嬉笑玩鬧,都是認真鄭重,還有從未有人見過的銳利精悍:“早早,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上學了?家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三年前早早決絕地離開他,他精神一度陷入混亂,很快就被家人帶去國外治療,後來的日子他雖然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早早,卻不許身邊的人提起任何跟早早有關的一個字。
那是他心裡一直血流不止的傷口,自己不敢碰一下,別人更不能碰。
早早這三年的生活對他來說是一片空白。
直到前幾天知道早早不上學了每天打三份工,他才感覺出不對勁。
當初早早跟他借那二十萬時,他知道早早外公住院急需,連夜趕了回來,在機場遇上了一位跟早早一起玩兒過的同學,那位同學給他看了一段影片,是寧家康在學校旁邊的小公園裡當著一群同學向早早表白,早早收了他的一大束玫瑰花,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