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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靜姝心裡頓時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開始盤查七皇子身邊的人,“殿下最近可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七皇子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們七殿下非常寵愛這位程側妃,所以不敢隱瞞,將七皇子的行蹤交待了一個底朝天。
程靜姝不得不承認,七皇子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男人。
沒嫖過。沒賭過。不沾酒。
也從未有在外留宿的記錄。從來沒有去過花柳巷,最近三個月之內甚至沒有去過府上另外幾個女人的床上!
可要命的是,她似乎得了那種難以啟齒的病!
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程靜姝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所以當晚就盤問了七皇子一遭,可是仍舊沒有得到半點頭緒。
這髒病來得太莫名其妙了!
“我也是最近才開始覺得奇癢難耐。”七皇子一臉老實巴交的模樣。
程靜姝狠了狠心,“要不,咱們找御醫來看看吧。”
兩人得的一樣的病,太醫來了肯定是給七皇子治,她只要照著藥方再抓一份就是了。
丟人也是七皇子丟人,總不能讓她這個受害者丟人吧。
程靜姝心安理得,七皇子毫不知情。
他從小生活在寧王的封地上,寧王一慣忠厚老實,又看他看得嚴,沒有機會接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一直到現在,七皇子並不明白他這“奇癢難耐”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只是見程靜姝一臉嚴肅,所以也跟著一起緊張罷了。
太醫很快來了。
程靜姝早早地躲到了屏風後面。
劉太醫雖然知道屏風後面有人,但做為一個稱職的太醫,給那麼多達官顯貴看過病,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七皇子默許,他就算知道也裝做不知道。
一番望聞問切之後,劉大夫便皺了眉頭,頗為嚴肅地道:“殿下以後在男女之事上還是要小心一些。”
若換了別人,劉大夫肯定不敢說這一番話的,可七皇子不同,一來他這個人沒什麼架子,很忠厚老實,又身處高位,很輕易博得人的好感,二來七皇子曾幫過他的忙,曾在惠妃面前替他數次解圍。
可謂救命之恩。
七皇子見劉太醫一臉嚴肅,忙道:“您是知道本王的,男女之事……最是講究,本王看不上那些煙花女子!”
其實他這話是說給程靜姝聽的。
劉大夫又是搖頭又是嘆氣,“這是發現得早,要是發現得晚,神醫也回天之力,那種地方切不可再去了。”
七皇子不悅地開口道:“本王自開府以來,從未外宿過!”
他只是老實一些,但並不笨,劉太醫說了這麼久,雖然沒直接點破,但他似乎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雖沒有親眼見過,但兄長們也曾告誡過他。
劉太醫不說話,但擺明了根本不相信他。
七皇子不由苦了臉,一臉不敢信置地開口道:“你是說,我得了那種眠花宿柳的風流病?”
聽說這種病很難治,而且好丟人!
七皇子後知後覺地一臉絕望,一臉不可信置。
他這麼潔身自好的人,怎麼會得上這種病?
“在病沒好之前,殿下要記得,千萬不能再行房事,衣物也要和其他人的分開,不然會傳染。”
七皇子被劉太醫的話給砸得腦中半晌空白一片。
柳氏一聽七皇子也得那種髒病,嚇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這個男人可是她一輩子唯一的依靠。
誰生病都不能讓他生病。
可他偏偏生了病!
都怪程氏這個賤人!
柳氏悄悄地躲在房裡自責自悔了幾天,一打聽這才知道,七皇子仍舊宿在程靜姝的院子裡,便也再也忍耐不住,當時七皇子的面,衝到屋子裡,直接將程靜姝推倒在地上,又踢又捶又打又咬,完全像瘋了一般。
程靜姝沒料到柳氏敢當著七皇子的面打她,所以一點防備也沒有,她又想在七皇子成前裝淑女,自是不會還手。
而七皇子,根本沒見過這種架勢,也忘了命令人將她二人分開。
他這個做主子的不開口,程靜姝便只有受著。
一直過了很久,柳氏打不動了,才自己住了手。
程靜姝只管嚶嚶地哭。
柳氏卻冷笑起來,“你還有臉哭,你不要臉,咱們殿下還要臉呢!殿下這幾個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