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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個政治正確的選擇:不管什麼時候,有好事記得帶著黑人。
伊萬卡的提醒來得很及時,唐納德和老雷差點都沒想起來,光顧著高興某人能當鈔票人物了。
“...”兩人相視皺眉,心中各種彆扭。
美國是個多民族的國家,少數族裔的地位很高,嗯,弄幾個進內閣可以起到裝飾點綴美化的重要作用,全白的不僅單調乏味而且容易閃瞎眼,民眾眼瞎會站錯隊。
就像一年多前唐納德參選組團時精心調配的組合,以白人為主,花式地插幾個其它膚色幾種族裔一起出馬,一個非裔一個亞裔一個拉丁裔,猶太裔愛爾蘭裔...
籌款拉票時各守一方,專門靠膚色血統拉票,往前臺一站那意義不言自明:朝裡有人替你們說話你們趕緊給錢順手投我們一票。
以上指的是會被民眾看到的情況,而在看不到的地方,就是另一番模樣。
比如這一次哈德蒙實驗室的所有成員,除了那些特工,全都是白色人種,而洛城一號影棚最早介入此次事件的小組八個人,也全是白人,雖然樣子各不相同,髮色也不一樣,但確確實實從基因學上說都是白種人。
這要是給普通民眾看了肯定會奇怪:沒有亞裔就算了,畢竟是對付一個亞裔變種人,但連個非裔都沒有....就不怕引起非議啥的?這種場面至少得有個黑人吧?
技術高手黑哥們在電腦上一邊敲著小鍵盤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哼著拉皮歌,中間騷話無數,最後大結局他得起關鍵的正面作用...事實是,這種事只存在於影視作品中。
老雷對中控間一水的白人可沒有半點不滿,因為這不是電影,這是美國最重要的行政中心,執行的是琥珀計劃,召集是為了對付世界上唯一一個變種人,還是亞裔的,除了白人,其它族裔擔不起這種責任!
維克多拉人頭的時候已經過篩幾回了,各種有可能產生亂七八糟情緒混亂的人都不可能入選,這也是政治正確...的另一種表達形式。
而印鈔票...理論上得是前一種。
現在問題是,蕭恩他會喜歡一個黑人麼?你送錢給他的時候他會不會把這鈔票甩你一臉說去重新印?
“他是個種族主義者麼?”唐納德謹慎地問道。
“還真難說...”老雷皺著眉點著平板,“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的,他說在他眼裡,人只有兩種,好人和壞人...按這個說法,不算。但他又打傷了那麼多黑人,四百多個,這看起來又像是個...”
“那些是混混吧?理論上說屬於壞人。”
“理論上說,是的,但法律意義上,他們不是犯人,他也沒權力對他們施暴。”老雷搬出司法解釋。
唐納德看了他一眼:“所以呢?”
“混混就是壞人!”老雷肯定地說道,“毫無疑義。”
“我是問他是不是種族主義者!是或不是!”
“真不知道。也許...非常接近?要不,就不用黑人?再挑個...印弟安人上去?他總不會被印弟安人也欺負過吧?”老雷糾結著想著說辭,“如果變種人不算成人類,那麼可以另外挑三種膚色上去呃...”
唐納德嘴已經習慣性嘟起了,老雷的話讓他很不爽,那意思很明顯,蕭恩作為變種人不計膚色,另外三大人種各來一張,白種只有一個,誰上?羅納德還是唐納德?
好不容易上去了,打死我也不能下來,這可是限量發行的鈔票,歷史意義如此重大,想讓我從鈔票上下來我就讓誰從崗位上下來!
老雷看到唐納德的臉色沉了下來,心中一陣嘆息,本來就只有一個空位了,如果說三個人種上去,那唐納德就得讓位,這他肯定不願意,把里根換掉,這回頭也得捱罵,歷史地位羅納德比唐納德高不知道幾倍,換別的白人...誰?
愛因斯坦?
這位白種偉大的科學家,貢獻了偉大的相對論,還是諾獎得主,擺在鈔票上應該沒人有疑義,那一百美元上的富蘭克林不也是科學家麼?
對了,貌似蕭恩之前拿鈔票放在鏡頭上貼了那麼久,別也是在暗示這個吧?
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套新鈔的人選得變成:蕭恩、愛因斯坦、里根、某黑人...
雖然覺得自己腦子裡有一堆人選,但看著唐納德的臉,老雷默默地劃掉這個名字,心中恨意又升,為什麼一定要有個黑人。
對了,這方面可以探討一下轉進話題,老雷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到種族主義者,理論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