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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調局有為員工提供這樣的服務,只要把自己的衣物裝進標上名字的袋子,就會有專人拿走去清洗。
康納利把這袋子放在一個籃子裡。
他離開之後,一個特工走進更衣室,拿走了那個籃子。
卡佩羅在辦公室冷冷地看著這一幕,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話筒:“是我,嗯,有找到東西麼?”
“沒有?”
“不可能,繼續找!”
卡佩羅摔下電話。
總部的琥珀計劃開始執行時,就同步在所有情報體系內進行抓蟲子運動。
康納利正是被懷疑的物件之一。
康納利從自己嘴裡知道變種人被確認後那個表現嚴重不正常。
前面康納利那不經意地打探,後面演技出色地失杯溼褲,都是電影裡中看過百回的橋段,在卡佩羅的眼中,這分明就是想從自己嘴裡套出情況並彙報給他的上家。
當然,對於身份暴露的間諜,抓起來可不是什麼好辦法,最好的是可控並利用。
所謂的情況,或許就是說一下這個變種人的事是真的,而且能力強大到幾公里外掃死人!
也許這一句話就值得他冒死傳話了。
但換下來的褲子,外褲和內褲除了咖啡和一些體液之外,並沒有夾帶紙條。
也許得進實驗室裡用各種光掃一下,卡佩羅用力擠了擠眼睛,去掉一些因為犯困產生的澀感,也許還有別的什麼人。
他確信卡佩羅一定是有什麼情報在傳送,但這個情報應該不是那種是與否的資訊。..
除非,某個潛在的敵人已經推斷出兩種可能,那麼康納利只要按著之前的約定做出相應的動作就可以了。
比如,換一條褲子,比如進一次平時他不會去的地方。
卡佩羅看了看牆上那個螢幕,又點開一個,對比著康納利的衣著,明顯的是換了條褲子。
他拿起電話按了一個內部號碼:“調出內部監控,查一下他進更衣室和出來的前後,有誰在注意他。”
...
米德利街頭,奧律師的車子在風雨中閃閃發光,他打著雙閃,等著那誰誰來敲門。
“黑黴!”一隻手重重敲打著奧巴瑪的車門。
奧巴瑪正準備脫掉外套,看看那手,無奈地按下車窗一條縫。
“小達斯?”他看著這個一頭髒辮耳環短褲彈力小背心幾個紋身的混混問道。
“黑黴,你是律師,我認得你,老大打電話給我了,讓我帶著你別讓人搶了。”那小混混大聲叫道。
“哦...”奧巴瑪呼了口氣,“走吧!”
推開門,兩人趕緊搶進門道里。
“律師先生,你多大了?”
“呃,差不多跟你父親一樣吧!”
“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00年就來美國了,你是哪一年來的?”
“哦,那你祖宗被抓來得很早啊!”奧巴瑪揶揄地說道。
沒多理會這個花皮混混,律師先生指著一個房間,“就這裡問起吧,......”
.....
六樓角落的一個房間。
兩個男人在屋子裡,他們不是黑人,臉上帶著一些斯拉夫人種的特徵。
“沒有竊聽器,乾淨。”馬恩斯基小心地收起儀器放進箱子,打量著這個破屋子,事實上也不算太破,只是主人不喜歡打理,而且因為窗子破了,地上全是水。
視窗邊上站著另一個人,列夫,他正用望遠鏡看著那座被晃開花的樓。
他並沒有站在破掉的窗前,而是讓開了一側,但還是有風不停地刮到他的身上,帶溼了一大片,只是他毫不在意。
鏡頭透過風雨,在那片廢樓裡掃視著,聽說上午剛撤離了一大批特工,列夫嘴角輕輕一挑,不知道那些人找到了什麼。
這兒只是個普通的黑幫據點,這樣的樓倒成這樣,列夫不知道是哪位爆破大師的傑作。
但如果是地震,這邊上為什麼沒影響,奇怪的事。
他一邊看,嘴裡輕聲說著話:
“我討厭美國人,但我喜歡這個城市,這裡美麗而危險,現在又加上了地震和風暴。馬恩,你知道什麼叫作完美的結合麼?”
“是什麼?”
“看著這樓,我們就知道了。”
列夫嘴角裂出滿意的笑容:“我不是針對黑人,但混混,哪一種都是該死的。”
他們是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