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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一瞬間,我差點精分了,眼前的畫面,足以勾起男人最蓬勃的慾望,但這個時候,我壓根沒這心情去欣賞這一副絕美的畫面,我只是受驚嚇了,驚到心跳驟然停止,驚到呼吸都停滯了,我的臉忽然就紅成了豬肝色,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挪開了視線。
但,這視線一挪,我才發現,我自己也是光溜溜的,半件衣服都沒穿。也就是說,我和許墨,完全是赤裸相對,並且一起躺在一張床上,這,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猛地反應過來,難不成,我是在做夢,我對許墨有啥潛意識的渴望,所以做了一個關於她的春夢?
想到這,我立馬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頓時,啪的一聲響起,我本來就滾燙的臉立即火辣辣的疼,疼的我都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這尼瑪,原來不是夢,意識到這一點,我差點哭了。
我身旁的許墨,似乎被我剛剛一巴掌的響聲給驚醒了,她突然動了動,然後,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我和她赤裸相對時,她的反應比我激烈多了,她直接就失聲尖叫了起來,尖叫聲瞬間就刺穿了我的耳膜,更是震顫了我的心魂。
我終於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事實就是,我和許墨,莫名其妙搞在一起了,最諷刺的是,我們兩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咋回事,我驚,許墨更驚,我們兩個都像是受驚的小獸,一時間都緩不過神。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漸漸恢復了一些清醒,我想起來了,我和胡媚兒約在奶茶店見面,然後,我們鬧不愉快了,我獨自離開了奶茶店,再瘋狂地跑了一段路,正當我想打電話給張怡的時候,我被人偷襲了,我暈了過去,醒來就在這裡了,只是,為什麼許墨也在這兒?
不由地,我就看向了許墨,她此時還有些驚魂未定,等她稍微恢復了點神識,我立馬問她道:“你怎麼在這?”
許墨聽到我的聲音,第一反應是揪起被子遮擋住自己的身子,然後她才惶惶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
我和許墨面面相覷,直到我們兩個情緒都相對穩定了之後,我們才開始正常交流,透過短暫的交談,我們知道了,我和她都是被人抓來的,許墨和我一樣,也是莫名其妙就被人敲暈了,然後醒來就躺在這裡了,這地方是一個賓館房間。至於我們為什麼赤身裸體躺在賓館的床上,很顯然,就是有人故意製造這一假象。
許墨並不知道是誰這麼變態,搞出這樣的烏龍,但我心裡卻清楚,幕後主導這一切的人,必然就是蔡燁那個賤人了,他和我說過,他會讓我和胡媚兒沒法在一起,那麼,他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拆散我們,他先發制人,讓胡媚兒誤會我打了他,從而造成我們兩的罅隙,這也許只是蔡燁的第一步,而現在這一幕,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被胡媚兒知道我和許墨睡一起了,我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胡媚兒肯定會因此徹底跟我決裂。
我都不敢想下去了,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胡媚兒捉姦在床。於是,在許墨失魂落魄地問我到底是誰在搞鬼時,我趕緊對她焦急道:“來不及解釋了,趕緊起來,把衣服穿上!”
說著,我也顧不得許多,立馬起床,飛快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胡媚兒雖然不在狀態,但她也知道,事情有蹊蹺,她不敢耽擱,連忙起床穿好了衣服。
看的出來,許墨受到的打擊也不小,她的臉到現在還是慘白的,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在學校她還是以清純著稱的校花,可突然間,她光著身子跟我躺在一起了,即使我們兩人什麼都沒發生,但這種事也是毀了清白,一旦傳出去,她的名聲就徹底完了,她當然會緊張難受。
只是,眼下情況緊急,我顧不及她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在她穿好衣服後,跟她真誠的道了句:“許墨,對不起,這事可能是我連累你了,有人找我麻煩,估計是想利用你來陷害我,所以我不能在這待了,得趕緊離開,有機會我再親自向你道歉!”
許墨聽完我的話,人還是懵的,但她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我再次說了聲抱歉,然後就迅速地離開了房間。
現在我已經沒時間考慮太多,我只知道,要快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否則真要出大事了。
跑出了賓館,我才發現,外面的天都黑了,看了下時間,都已經晚上十點了,原來,我這一昏迷都昏了一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更慌亂了,總感覺很不好,如果這事真是蔡燁乾的,那為什麼我可以這麼輕易的跑出賓館?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