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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加達港口中,今日奉命進駐的荷蘭皇家海軍,三艘軍艦安靜的停靠在港口上,為震懾雅加達的荷屬東印度人。
一場動盪剛剛結束,這是荷蘭人習慣性的做法,用堅船利炮警告殖民地的所有人,這裡誰是老大。
長久以來的和平和安靜,這支荷蘭皇家海軍,早已經變成了威懾,至於實戰能力,除了打擊過幾次海盜,火跑響過幾次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實戰經驗。
晚上停靠在港口的軍艦上,大部分荷蘭水兵好不容易可以上岸,都嗨到半夜才回到軍艦上,各種酒足飯飽,走路歪歪斜斜。
寧靜的夜空,幾個百無聊賴的荷蘭水兵,儘管還堅守在軍艦的崗位上,但潮紅的臉色和手中的酒瓶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平靜的海面下,幾條白色的絲帶朝著三艘軍艦包圍了過來。
一個荷蘭水兵看著海面上出現的條條白帶,先是打了一個酒嗝,撥出一口濃濃的酒氣,腦袋還暈暈乎乎,指著一條條白色尾流,似乎在回想著什麼。
腦海中的清明霎那間讓他清醒了過來,然而一切都晚了,張嘴剛要喊出:“魚雷……”
數枚魚雷同時命中了三艘軍艦,數百公斤烈性炸藥,在魚雷引信撞擊軍艦水線下的瞬間,劇烈的爆炸響徹整個港口。
爆炸的巨大威力,掀起數十米高的水柱,巨大的威力將三艘不過數千噸重的軍艦,幾乎要掀出水面。
岸防戰列艦的防禦甚至連重巡洋艦都不如,610毫米的魚雷,在軍艦上炸開了五六米的巨大口中,並且還不是一個口子。
軍艦上的官兵瞬間被炸醒,但也只是醒來迎接死亡。
巨大的爆炸威力,讓毫無防備的大量荷蘭水兵,嚴重磕傷和碰傷,軍艦嚴重的傾斜,洶湧的海水灌入,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三艘軍艦中最小的一艘防護巡洋艦已經沉沒了一半。
兩艘五千噸的岸防戰列艦,也嚴重的傾斜,有一半的甲板,都浸入海面。
倖存的荷蘭水兵跳入水中,酒意全無,朝著岸上游去。
而港口的荷蘭陸軍士兵,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三艘沉沒中的軍艦,有些士兵還忍不住給自己一個巴掌,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遺憾的是,這並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在夢遊,港口警戒的荷蘭士兵,急忙救起跳水的水兵。
雅加達被驚醒,整個城市全無睡意。
總督府澳特雷爾被爆炸聲吵醒,一個激靈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來到窗邊,拉開窗簾遠處的港口上,有火光。
急忙走到電話邊上,還沒有等澳特雷爾拿起話筒,電話就響了起來:“報告總督,大事不好,我們的軍艦遭到襲擊,皇家海軍的三艘軍艦,都沉了。”
澳特雷爾來不及反應,頓時怒聲道:“胡說什麼,哪來的敵人,我們的軍艦怎麼會沉沒。”
“總督大人,這是真的,真的有襲擊,三艘軍艦已經沉沒了一半了。”電話那頭,帶著哭聲說道。
“混蛋,到底是怎麼回事。”澳特雷爾也嚇得不輕,飛速的掛掉電話,同時把電話撥打到岸防駐軍,然而線路始終連線不上,打給駐軍部隊的電話,也一直都無法接通。就連要重新打給港口,都泥牛入海。
這一下,澳特雷爾再無僥倖心理了,真的是遇到襲擊了。
“來人,快點來人。”
一群侍衛跑了進來,澳特雷爾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起來,就命令道:“馬上傳令所有的部隊,準備作戰。”
一個個侍衛面面相覷,實則是從未遇到這樣的情況,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站著幹嘛,騎馬去通知。”澳特雷爾見狀,大吼道。
一個個侍衛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跑出了總督府。
沒有了海軍,雅加達並不是只能任人宰割,在雅加達港口周邊的幾個制高點上,都修建有炮臺,甚至有一門381毫米的克虜伯岸防巨炮。
這是荷蘭王國防禦殖民地的最有效手段,然而再好的武器裝備,也需要人來操作。
同樣的武器,交給一群專業軍人,與交給一群農夫的效果,自然是天壤之別。
三艘軍艦被擊沉,正常的情況下,岸防部隊應該第一時間確認敵人的存在。
然而三艘軍艦都開始沉沒了,荷蘭海軍的岸防士兵還沒有全部就位,醉眼朦朧的軍官來到炮臺,歪歪斜斜的拿著望遠鏡,搜尋著遠處的海面。
遠處朦朧的夜色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連串刺眼的火光突然出現,耳中隨即傳來了清澈的炮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