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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當空,群星璀璨,浪花拍打海岸聲悠然傳來,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置之度外,樊奕澤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遠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
站在樊奕澤邊上的李道林叔侄兩人,並沒有心情欣賞這裡的美景,來到這裡已經有一個時辰了,然而樊奕澤所謂的誠意,他們都還沒有看到。
只有身後安靜的山林,明月下的大海浪濤,和煦的海風依舊,心卻慢慢的沉了下去。
李道林比自己的叔叔更加沉得住氣,並不是他心態更好,而是他更加相信樊奕澤。
林間傳來的窸窸窣窣腳步聲,終於打破了這裡的平靜,一個個穿著迷彩服,臉上畫著濃濃迷彩計程車兵,從山林中走了出來,在樊奕澤的身後,安靜的列隊起來。
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明亮的月光下,看不到迷彩的面龐,只有挺拔的身姿,冰冷的槍口,懸掛在腰間的刺刀套以及手槍,還有戰術上掛滿的各種裝備。
身上罩著稀奇古怪的布條,如果不是明亮的月光,如果不是他們已經站在面前,要是在身後的山林之中,李道林有種感覺,就算這些人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恐怕自己都看不到。
“一個,兩個、三個……一百……兩百……”李逸山看著眼前越來越多的人影,他發現自己已經數不下去了。
身後這片延綿不絕的山林之中,彷彿隱藏著千軍萬馬,一個個士兵,猶如幽靈般的出現,便如磐石般的屹立在面前,沒有絲毫的搖晃,現場也聽不到半點聲音,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
如果不是眼睛看到,還以為眼前這些列隊計程車兵,是雕塑。
樊奕澤安靜的看著面前的大海,直到山林之中沒有人再出現,整齊列隊的佇列中,一個軍官模樣的軍人,小跑到樊奕澤的身後,敬了個軍禮報告道:“報告指揮官,先鋒營集合完畢。”
“路上可順利?”樊奕澤轉身回敬了一個軍禮,問道。
“為了保證後續部隊隱蔽性,途徑所有的村落已全部處理掉,屍體集中掩埋,後續主力部隊,將在兩個小時內抵達。”
邊上的李逸山聞言,似乎嚇了一跳,看向正在朝著樊奕澤報告的那位軍官,忍不住問道:“這位長官,能否問一下,什麼叫做全部處理掉。”
帶隊的營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樊奕澤,直到樊奕澤點頭之後,他這才回答道:“為了保證行蹤不會暴露,所有行軍途中經過的村落,三歲以上的荷屬東印度人,全部滅口。”
絲絲的涼氣從李逸山和李道林兩人的心裡竄起,平靜的回答中,兩人彷彿看到了一片片堆積的屍體。
這片山脈靠近雅加達,別看山林之中的原始生態十分完整,但是在山林之中,有大量的種植林,也分佈著大量的村落。
雅加達大量的荷屬東印度人都生活在這片山林之中,依靠大山生活,每隔一兩公里就會有一個村落,整片山林中的荷屬東印度人,加起來少說也有幾萬人。
李逸山並不是一個迂腐的人,特別是在荷屬東印度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了這麼久,早就看透了生離死別,但是聽到這樣的訊息,內心的良心也十分的糾結,忍不住說道:“儘管我也很怨恨荷屬東印度人,可並不是所有的荷屬東印度人都該死,他們當中也有好人,也有想要好好生活下去的普通百姓。”
“這不是我應該要考慮的,我所肩負的使命是保證執行命令,保護指揮官,最後確保華人已經國民的安全,其餘並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先鋒營的營長,毫無情感的說道。
“樊先生,殺.戮只會引起更多的抗爭。”李逸山知道無法說通眼前的軍人,只能轉身向樊奕澤說道。
現在,李逸山並不懷疑樊奕澤的實力,但是對他的殺性,卻並不認同。
“有些民族的抗爭,確實是需要考慮,但是有些種族對我來說,我並非是要來統治他們,而是本就為了滅族。”樊奕澤搖搖頭,繼續說道:“美利堅,英屬澳大利亞,不也是一樣,我不是荷蘭人,也不是來這裡當殖民者,而是為了這裡的廣褒的資源以及地利,我對統治荷屬東印度人沒有絲毫的興趣,也不會去統治一個骯髒的種族。”
“樊先生,你這種想法太極端了,大屠殺必然會引起血腥反抗,到時候反而會更加的麻煩。”李逸山自然無法認同樊奕澤的思想,據理力爭道。
“這不是李老先生應該考慮的問題,想想那些荷屬東印度人在同胞身上留下的血債,更何況對我來說,螻蟻的再反抗那也是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