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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科爾戈已經沒有退路。
格里高利公爵擺明就是讓這個張天九來取代他的。他要麼主動辭職，要麼幹掉張天九。
主動辭職這種事，絕不是科爾戈乾的。要辭職也是很體面地離開，而不是被人取代。尤其是，被一個第四種姓的下等人取代。
不管這個尼瑪的光頭佬是不是被抬籍，是不是帝國英雄，在其他貴族眼裡，屁都不算，下等人始終就是下等人。
科爾戈堂堂一等種姓大貴族，竟然被一個下等人灰溜溜地趕跑，三十年威名，毀於一旦。
以後還混不混了？
所以，他沒有退路。
張天九必須死！
他必須以這個下等人骯髒的血液來洗刷今天的恥辱！
是的，骯髒的下等人！
連血液都是骯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