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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龍魂在其中,乃是屬於寶器級別的罕見法寶,殺伐之力驚人。
李逍遙站起身來,舉著酒杯笑道:“那李某就預祝趙護法旗開得勝,替我逍遙派斬殺來犯之敵。”
趙穆摸了摸長鬚,哈哈大笑:“李宗主請稍等,待趙某取了那廝的項上人頭,再來與你痛飲也不遲!”
李逍遙嘴角微微抽動了數下,心說這杯酒你不喝,恐怕這輩子也再也沒機會喝了。
虛空上那人,絕對是某個極其恐怖的強者,連他探出的神識都如同泥牛入海,無法感知到半點氣息,其修為可想而知。
在李逍遙心裡,已經暗自做好了一旦情況不對,就召喚出兩位閉關聖人老祖的準備,恐怕也只有那二老出手,才能夠鎮壓此人。
唯獨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個神秘的強敵為何不馬上直接動手,而要留給逍遙派半個時辰考慮投降,未免顯得有些不太合乎常理。
若此人真是有踏平逍遙派的本事,又何須如此麻煩,一通靈力轟殺下來,自然就有人頂不住壓力而選擇屈服。
在修真界,依附於強者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就比如今日這些來參加觀禮的蒼龍星小宗派代表,哪個不是懷著抱大腿心思來的。
碰到眼下這種情況,李逍遙也有些摸不透來人的意圖,自然不介意先派幾個炮灰出去送死,雖然不知道逍遙派到底什麼時候惹上了一個如此可怕的敵人,但能把蒼龍星其他的小勢力一起拉下水,總歸是多一份力量,對逍遙派有益無害。
趙穆龍頭拐在地面一頓,身形化作一道流光,飛出大殿直奔虛空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有人嘗試著探出神識檢視,卻發現只能見到虛空中一片白茫茫的混沌,再沒有半點其他氣息。
李逍遙淡定自若一笑道:“諸位不必奇怪,此乃我逍遙派禁制作用,能夠隔絕一切神識窺探,免得被別有用心之人,竊取我宗門機密。”
“哦……原來如此。”
眾人臉上的疑惑之色,這才消退了不少。
這樣就說得通了,虛空中那人再強,又怎麼可能將整個逍遙派所有人的神識隔絕在內,原來是禁制的緣故,如此看來逍遙派的實力,遠比表面上看起來更加強大啊。
眾人望向李逍遙的目光之中,更多了幾分畏懼之意。
只是沒人想得到,此時此刻,貌似氣定神閒端坐在大殿首位的李宗主,內心早已亂成一鍋粥,不過是強裝鎮定而已。
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李逍遙剛才已經悄悄捏碎了一枚玉符。
那兩位閉死關的聖人老祖,已有三百多年不曾離開過洞府,其實連他都不知道,這兩位到底是活著還是坐化了。
捏碎警訊玉符,也只是抱著僥倖心理,兩名聖人老祖只要還有一人在世,接到警訊之後便會明白,逍遙派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破關走出洞府,出手相救。
大殿之上,趙穆破空而去已經十幾息功夫,奇怪的是,虛空中卻始終沒有傳來任何打鬥的跡象,甚至連半點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可怕。
眾人不禁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趙老鬼嘴上說得大義凜然,其實卻趁機溜了?
偏偏大家的神識又都無法探入虛空,檢視到真實的情況。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終於有人按耐不住了,站起身來皺眉道:“李宗主,我看那趙穆該不是沒膽量迎敵,找個藉口跑回真元門了吧?”
此人話音一落,立刻引來一陣附和之聲。
都過去半炷香時間了,無論是輸是贏也該有個結果了吧,眼下這算怎麼回事。
李逍遙頓時面露不悅之色:“王道友慎言,趙護法為我逍遙派打頭陣,乃是慷慨仗義之舉,李某感激不盡,又豈可以小人之心揣度。”
其實在他心裡,倒是寧願趙穆真如那王猛所言,溜之大吉了。
否則一名手持寶器的尊者,連半點反抗的跡象的沒有,就這麼毫無聲息消失在虛空中,想想未免有些太過可怕了。
此刻,距離逍遙派千丈之遠的高空上,魏無崖正一手捏碎趙穆的元神,一手把那根大有來歷的龍頭柺杖丟入儲物戒,看向張天九不解道:“九爺,為何不乾脆讓我一腳把這小宗門踏平算了,您不會真想等著他們投降吧?”
張天九摸著光頭,嘿嘿一笑:“記住了,咱們今天的首要目標不是殺人,而是替人拉仇恨。”
魏無崖滿臉困惑之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