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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九自然明白楚中天這道眼神的深意,可他壓根就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小修士,當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說破玄機。
不管楚中天口中那個所謂的前輩高人,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在幾千年前就開始謀劃如此大的一局棋,但星空殘圖的秘密,張天九是絕對不會頭腦一熱之下,透露給修真世界任何人知道的。
而且這種身為棋子的感覺,讓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的張九爺很是不習慣。
哪怕楚中天在那人的授意之下,不僅留下了星空殘圖,而且剛才在拍賣過程中還不惜得罪宇文烈,幫助自己將那具金甲傀儡屍收入囊中,可在張天九心裡,依舊對此人存著深深的忌憚。
如果楚中天所說的話全部屬實,那個神秘前輩確實能夠預測到數千年之後發生的事情,那就更沒理由不知道修真世界和科技世界之間的這一場大戰。
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張天九可不會相信,這世上有如此白撿的便宜。
只是目前對他來說,那位神秘人實在太過遙不可及,連聖人都在其鼓掌之中掌控,自己又有什麼能力和資格去追根究底,除了一邊安心當一枚棋子,一邊尋找機會適時而動之外,暫時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了。
既然那人不惜跨越數千年時光,佈下如此深遠的一局棋,必然是有所圖謀。隨著時間推移,一切終究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到時再見機行事就是。
收回思緒,張天九故作茫然搖了搖頭,苦笑道:“楚盟主,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見到那副殘圖,我和你一樣,根本沒有半點頭緒,而且我完全都不知道,原來這殘圖是有人早在幾千年前,就交給你留到現在拿出來拍賣。”
楚中天眼裡並未露出什麼失望之色,只是微微一嘆:“看來,我們都是那位前輩局中的棋子而已,楚某本還以為,既然你不惜耗費巨資拍下這幅殘圖,必然知道其來歷才對。”
張天九訕訕一笑,守口如瓶道:“楚盟主誤會了,我就是純屬好奇,想見識一下神級修士的遺物罷了。”
至於楚中天是否相信他這番說辭,那就無關緊要了。
從兩人會面到現在的談話來看,楚中天顯然對口中的那位神秘前輩非常尊崇,雖然他很想弄清楚星空殘圖的意義所在,但也絕對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比如利用大聖的身份來進行逼供。
“好了,既然殘圖已經交到你手裡,楚某也算了卻了一大樁心願,接下來只要把最後一件東西交給你,我就算功德圓滿,可以安心離去了。”
張天九臉色大變:“前輩,你,你要坐化了?”
白澤城外,宇文烈肯定還在守株待兔等著自己,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失去這個從天而降的大靠山。
楚中天很是無語地看了張天九一眼:“楚某隻是說要離開此地而已,並非坐化。”
“哦……那就好,那就好。”
張天九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胸脯,突然間神色一動:“楚盟主你剛才說,還有一件東西要交給我?”
“不錯。”
楚中天點點頭,面色變得嚴肅起來:“為了等你,我已經在白澤城自困了三千年,基本不曾露面參與任何城內事物,都是交由莫元等人去處理,如今總算有幸能夠完成前輩的囑託,可以去見識一下修真界外面的廣闊天地了。”
言語之間的唏噓之意,讓張天九很是感同身受。
讓堂堂一尊大聖級別的修士,蝸居在小小的白澤城內,整天和一群小輩打交道,一待就是幾千年,想想都覺得憋屈。
看來自己是冤枉燕星華了,他並沒有刻意隱瞞關於白澤城的資料,只是因為這位楚盟主一直刻意保持低調,外人根本不知道天合盟主,其實是一名揮手之間就能把整座城池夷為平地的恐怖大聖。
“從此刻開始,你就是天合盟第二任盟主了。”
楚中天淡淡的話語飄進張天九的耳朵,如同一記晴天霹靂,震得他整個人全身麻木。
“我?接任天合盟主?”
張天九嘴巴張得足夠塞進去一隻榴蓮,抬手指著自己鼻子,目瞪口呆望著楚中天:“是我剛才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楚中天微微一笑:“都沒錯,只是這並非我本人意願,而是那位前輩的意思,誰拿走殘圖,誰便是天合盟第二任盟主。”
張天九緩過神來,連想不想就搖頭拒絕道:“那您還是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吧,我可做不了這個盟主。”
開什麼玩笑,科技世界那邊一大堆計劃還在等著他去完成,自己怎麼可